饭桌上,村书记提着两瓶白酒也过来了,张静心其实心里还瞒好奇村书记是如何让古小妹离开的。提到古小妹,张静心看着村书记婆子的目光有些忧心起来。
想到某个人,她有种冲动想对村书记婆子说些什么,可她能说些什么呢?
饭桌上一如初见古成河那般絮叨着,但大家仿佛都遗忘了小南山,绝口不提古淮山和张静心是怎样碰到古成河的,这些年古成河是如何过的,仿佛那是个忌讳。
“爹,你跟我们去w省吧。”送走村书记他们,古淮山对低头抽着旱烟的古成河道。
“娃,俺哪都不去,这是俺家啊,俺盼了十几年的家,俺在小南山活着的唯一念头就是要回家,哪能离开呢。”古成河不愿离开,这里是他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他和儿子不同,他老了。
张静心扯了扯古淮山的衣袖,让他放弃再劝。因为她懂古成河的执念,现在让古成河离开大槐村就像让她离开古淮山一样,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何况,张静心并不觉得古成河的离开能解决问题。
“俺明日想去镇上看看。”良久后古成河说了一句,他有些疑问只怕也只有他那位亲弟弟能给他解惑了。
“爹!”张静心和古淮山同时出声,可有些事情能阻止得了吗?
“咋了?”古成河抬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张静心和古淮山。
总觉得这俩人回来后就便得奇奇怪怪的。
“没啥,就是···就是现在镇上抓的很紧···爹,你刚回来还是等过些日子再去吧,等村里有了说法后再去也不迟是不是?”想了又想,张静心掰扯了理由笑着回道。
毕竟古成河在别人眼里可还是死人呢。
“哦,既然这样,那木头明日去镇上把你二叔给叫回来,俺有话问他。”
“······”古淮山一脸苦笑的看着张静心,心想着你到是再想个推辞啊。
“爹,过去的事情咱就别计较了,过好现在不好吗?何况二叔好像不太愿意见您。”张静心挑眉心一横,说了句戳人心的话,想让古成河放弃找古老二的念头,虽然她心知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古淮山一听,暗叫一句:“糟了!”他爹的性子媳妇儿不了解,他们这么说只会让古成河更想见古老二。
“他若不愿来,木头你用绳子把人给捆回来。”古成河冷声说了句,说完在墙上敲了敲旱烟袋,就径自进了屋子。
古淮山见古成河消失的方向,苦笑着。
第二日一早,张静心就尾随着古淮山去了镇上,他俩商量了半宿,也没想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其实横在古成河河古老二之间的定时炸弹是梅子。
梅子长得有六七分像古淮山的娘,而她出生也是在古城和消失的一年半后,这么个活生生的证据杵在那儿,让他们该如何辩解这位喊古老二爹的证物。
到了镇上,张静心并没有和古淮山一起去了古老二那里,她不死心的去了趟牛三根那里,想打听打听现在这镇上到底是什么情况,而她手里的这堆布匹到底能不能脱手。
而现在并不是卖布匹的好时机,张静心也不知牛三根那里愿不愿理接手。
“三哥,最近咋样?”张静心熟门熟路的进了牛三根家,手里提了些山桃,这些是她在小南山里采摘的,味道她尝过了,挺不错的。
“静柔妹子,咋还带东西过来了呢。”山桃可不容易弄到,现在想吃山桃怕是要进老林子里的。
“这东西山上有的是,三哥跟我客气啥?”张静心笑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