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柔妹子,这会儿过来找哥是有好东西了吧?”牛三根到现在还惦念着张静心给他们弄得那四头大野猪呢,那次赚得可比他们这半个多月都多。
“三哥,是有些稀罕的,不知你要不要?”张静心从袖子里掏出剪出来的一尺棉布递给牛三根看。
“咋弄到的?”牛三根以为还是肉呢,结果是布。这肉可能是山上猎到的,可这布那就没那么简单了。
“m省的,我们知青点一位要我过来问问,三哥要不要?”m省产的布匹占了h国的4分之一,可m省对布匹也管制的很严,这布匹可不好弄出来?
“多少?”
“两匹。”
“这么多!”一匹布百米长,两匹布这么多已经超出了牛三根的想象。
此刻张静心庆幸自己多了个心眼,若自己吐口而出有一两百匹布,她不敢想象牛三根会不会有歹念,这布匹在江省是多紧缺,张静心还是心理有底的。
也怪不得她男人不让她卖了。
“嗯,那些布都死她家人给她稍来的,都是几米长的样子,三哥你也是知道的m省那边产布,所以她积攒着几年就有这么多了。”张静心给布匹的由来找了个说法。
“那这次是要钱还是要粮?”对于张静心的说法,牛三根算是信了几分,对于布匹他是很想要的,再过几月就要到了年关,那时候最紧俏的不是粮食,而是肉和布。
h国人,逢年过节都想吃顿好的,穿件新的,祈祷着日日如今朝。
“粮,若不是为了粮食,这些她还不舍得卖呢。”张静心打趣的道,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若不是为了粮食,她还真的没打算把手里的那些布匹给卖了。
“成。”
“那这价该怎么算?”张静心最关心的还是这个,想知道自己的这两匹布能换回多少斤粮食,若她能早想到这边不好脱手就好了,银带子里可堆放了不少布匹呢。
“供销社这样的花色的棉布是一毛七分一尺,但人家的那是新布,静柔妹子你拿的这块陈色有些暗,价钱三哥会压低一些,你那位朋友能接受吗?”
“能,既然说卖,哪有带回去的道理。”张静心准备的那些都是在小南山山林里裁剪剩下的,这些陈色是她银袋子里最差的,当初也淋了雨。
这是张静心本来就打算出手的。
“静柔妹子爽快,那俺就接着说了。这布俺给你算一米一斤富强粉或者大米。”
三尺布约一米长,按照供销社的算法,差不多是五毛一,这是有布票的情况下,而她这交易牛三根是不可能给她布票的,富强粉是六毛一斤,而大米则是四毛五分钱,这么算下来,她岂不是亏了。
“三哥,是公斤还是市斤?”
“当然是公斤,静柔妹子你都叫俺三哥了,俺咋会让你亏着。这大米和富强粉俺各一半,俺们谁也不亏你说是不是?”牛三根边摸着那块棉布边别有深意的道。
“谢谢三哥,这块布就当是给三哥的谢礼。”她选择拿出来的这块布可是军绿的,最适合做军装了,是上次她给李国红新婚贺礼,被她男人要求裁剪下来的,这块正好够做一身军装的。
“那···咋能收呢?”牛三根话虽推辞这么说,可手上和脸上的表情都散发出他的愉悦。
“咋不能收,若不是三哥你的照拂,说不定咱那知青点还不知饿成啥样呢?”这套拍马还是她上辈子从电视上学的,为了生存,张静心觉得自己也不容易啊。
“静柔妹子,这咋能这么算呢?”
“三哥,这是事实啊,况且托我找你的这位同志要求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