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不是的……”左丘明月摇了摇头,发丝随着摆动,显得娇弱又妩媚,“不管以后结果怎样,我都愿意把我最珍贵的东西给你,哪怕你对这不屑一顾,但于我而言,却是爱情的见证!如果……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为你留下血脉……”
秦良玉看着她,脸上的诧异之色渐渐消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复杂莫名的神情。“哼哼哼,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近乎于癫狂的笑声中,他遍布血丝的眼中竟缓缓滑下两行泪水:“真的是,差一点被你感动了。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你也活不了多久。”秦良玉摸上她脸颊,面露怜悯之色,“所以这个愿望,大可不必。”
“我……也活不了多久?”左丘明月茫然摇头,“我不明白。”
“因为我们都低估了小幽。”秦良玉松开手臂,转过身子缓缓走到一旁,“你的五脏六腑都已经被小幽的阴气浸透,我给你服下的药丸只能压制一时,无法彻底根除。等到药效一过,阴气就会腐蚀你全身,那时你的身体就会从内而外开始溃烂。”
左丘明月怔了怔,道:“你当初跟我说,你是有解药的!”
“是,我是这么说过。”秦良玉淡淡地道,“但小幽的本事在我意料之外,她留下来的寒毒,我其实无能为力。”
“你,你……”
“是我骗了你,但木已成舟,睡也无力回天。”秦良玉坐下,递过来一个酒杯,“喝酒吧!”
左丘明月没有接酒杯,呆怔良久,方道:“我还有多长的时间?”
“多则半月,少则几日。”
左丘明月呻吟一声,瘫坐在椅子上,无神地仰头,仿佛失去了魂魄。
秦良玉自顾自地又开始喝酒。
过了半晌,左丘明月像是从梦中陡然惊醒,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力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
“哗,哗——”布帛裂开的声响在静夜里极为刺耳。
秦良玉疑惑地抬头问:“你在做什么?”
左丘明月已除去束缚,艳丽饱满的风光带着灿烂绽放的白玉光华在秦良玉眼前盛开,令他吸了口冷气,连酒杯倒了都恍然不觉。
左丘明月脸颊绯红,借着酒后的醉意,说出了蕴藏已久的真心话:“我早就决定要把身子给你,既然时光短暂,那就更是宜早不宜迟!”
秦良玉看着眼前美景,如遭雷击,半晌才说话:“我,我不能……”
左丘明月呼吸沉重,娇艳的红唇半张半合,几缕发丝停在她的嘴角左右,更添魅惑。“都这种时候了,你难道还假扮什么正人君子吗?”
她走上前几步,秦良玉却像受到惊吓般后退:“慢着,你别过来……”
左丘明月对他的反应气恼不已:“我的身子就那么吓人吗?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丁晴!我曾在丁晴面前立誓……”
“你都要死了,还管什么丁晴!”
“不,不行!”
秦良玉的态度无疑刺伤了左丘明月,她停下脚步,愤恨地道:“你为了帮丁晴收集剑谱沦落到这种地步,至死都还忘不了她?她真有那么好,让你连一点点的爱和欢愉都不愿给我分享?”
“阿晴……”秦良玉脸色古怪,半是缅怀,半是痴恋,“是那种你见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甘愿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