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能不能打个商量,以后别老拿侧面对着我,影响我演技发挥……”
指缝间看到他的脸凑近我,我深切感受到他衣袖上浅浅的清茶香抖落满襟,失笑:“呵——就算我是拿后脑勺对着你,你也照样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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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兴致并未因玉奴退场而阑珊,组织了纸牌游戏——叶子戏,一贯擅长叶子戏的方应龙,却输得厉害。不知道是因为要赔周昉的真迹,还是因为跟玉奴吵架。
蛇性使然,他们还玩的不亦乐乎,我又犯困了。恍惚看见方才玉奴坐过的位置地上躺着一朵黑色的簪花,姿势如自刎于地的美人。
我拾起它,恍惚记起,昨天在那个小瓦姑娘身上见过…
枯萎花盏花瓣扇动翩然起飞,莫非,它同宝莲灯有什么联系。
我牵起裙子追,也不知追了多长的路,穿过无边无际的叶丛。
蝴蝶蓦然停驻,落进眼前的河中,荡起层层涟漪。
涟漪里出一个女子的模样——冰眉冷目,水墨色襦裙披帛,梳着堕马髻别红黑簪花,嘴角笑意似有若无,唯美到摄人心魄。
女子就是玉奴无疑,扇面上的像黑美人凤蝶一样的玉奴。
忽然,眼前掠过一个蓝色身影,身影扎进水里,水中倒影击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