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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卫衣兜帽,假装无事发生,和他男人一脸平静地挂号看医生。

    傅若虚进门的时候,感觉到一阵阴风撩过,又见大厅满地都是血,便以为医院半夜死了人,没多疑心。眼下要紧的是照顾般微澜,等他输完液,赶着天未亮把他送回家。

    虎皮猫受了重伤狼狈逃命,宣静他们两个为了藏拙低调躲避其他人,傅若虚则满心满眼只看得见般微澜,经过这么一闹腾,竟然阴差阳错的让该相见的人失之交臂,不该冲撞的人徒生怨结。

    第二天清早般微澜从自己的床上起来,昨夜一杯倒,喝断了片,只模糊记得被人抱走了,接着坐了车,再后来吃了对方喂的东西,至于怎么回来的,谁送他回来,全都记不得了。坐床上仔细一想,突然有些后怕,就他这防备心,要真让人给卖了,铁定不吵不闹乖乖跟着走,什么叫漂亮蠢货,他自个儿不正是。

    彻底清醒了第一件事便是洗澡,顺便看看吃了什么亏没有,可别糊里糊涂一夜**,弄出个私生子十几年后寻爹寻到他头上,多造孽啊。

    一进公用卫生间,他又想起昨天早上浸泡的衣服被单还丢水池里没洗,低头一看,水池里空荡荡的,连一根纱都没留下。他最近做事手脚挺快的,进来就把衣服脱了,水放热了,总不能这么光溜溜到处找丢的脏衣物。般微澜挤了点洗发露洗头,闭着眼分心想事。

    等他一心二用的洗漱完,听见楼底下陆曼中气十足地大骂操|你|妈|的死骚|货,继而“砰”地一声,房门被摔得震天响,般微澜便知道周靖柔也睡醒了,正跟陆曼吵架呢;赶紧收拾好洗漱用品,准备下去劝架,却又听到高跟鞋哒哒哒急促且用力的踩在楼梯上,鞋的主人越走越远,渐渐的就没声了。

    般微澜犹豫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别去掺和人家的私事了,没在她们住的楼层停留,直接再往下走,找陈睿才。

    陈睿才昨天也喝了不少,酒还未醒,整个人都是懵的,无论般微澜问什么,说什么,他就一个:“啊?”般微澜重复了几遍,问陈睿才他们昨天是一起回来的吗?陈睿才发了会儿愣,半天才听明白过来,语焉不详的说:“不记得了,我自己打车回来的,周靖柔那婆娘带着陆曼一人开车溜了,不许我做电灯泡……哎,昨天不是有个高富帅泡你嘛,你还跟他上了车,开得飞快,眨眼就没影了,你俩没去开房呀?”

    他半梦半醒的,脑子一根筋,没精力装正经,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般微澜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挺尴尬的垂着眼:“我也不记得了……应该没……有吧……”

    陈睿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笑得怪怪的:“都是男人,有也搞不出人命啊。”

    般微澜咬着唇,深吸一口气:“没别的事了,你睡你的回笼觉吧。”

    他真记不起来断片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洗澡的时候发现手背上有一个红点,很像针孔,但也挺像被蚊子叮了,般微澜尽量不朝坏的方向想,就当做是蚊子叮的,又自我劝解都是大男人,犯不着三贞五烈,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勾着钥匙再往下走,去路口吃早饭。

    以前这块地方的几个村子没搬迁,沿街都是市集,一大清早就有各种各样的中年夫妻摆摊卖煎饼、炸油条、磨豆浆,路两旁还有各种各样的私房菜小餐馆、小店铺。般微澜记事的时候就在国外读书了,平时吃惯了火腿煎蛋,回国看到这些很寻常的食物都觉得特新鲜,天天变着花样吃,别提多乐呵。

    拆迁后只剩他们这栋原化工厂的工人宿舍还住着人,早点摊子也只剩他邻居开的小粥铺,老人家念旧情,舍不得离开住了几十年的地方搬去市里和子女们生活,执拗地留了下来,继续卖他的粥,干一天是一天。

    般微澜每回看见店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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