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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弦断
一个人,我带着弟兄们追了大半夜,这狗东西带着我们绕渠山转了一圈,还是叫他给跑了!”

    李檀想着,这个人多半与那个对他行幻的是同一个人。李檀沉着声,将昨夜的事同陈平、陈卓两兄弟细细道来。

    陈平听后,这才知道他看见的鬼神根本就是幻药所致,一时拍案而起,怒声喝道:“这个王八蛋!别叫老子抓到他,否则我非得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可!”

    陈平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人设下的局,引着他的想法往鬼神之说上去。他竟一点怀疑都没有,叫人牵着鼻子走,还差点将此事奏报朝廷。

    这若是叫圣上知道了,铁定要治他个失职之罪。

    李檀敲了敲桌子,道:“陈兄,此人神出鬼没,身法一流,何必耗时间与他纠缠?陈兄皇命在身,赶紧将法华碑运回宫中才是最要紧的事。”

    “小侯爷说得对!我这就派人将法华碑移走,甚么天谴不天谴,他娘的都是骗人的!”

    陈平气急败坏,拍桌子就往房外走去,当即带人去挖法华碑了。

    方才陈卓一直不作声,待屋中只剩下他与李檀两人,问:“昨夜可伤到了?”

    他自听李檀说话起,一颗心就悬着。李檀平日里就是这样的人,遇见什么经历什么都不会说,只一个人捱过去...

    七年前是这样,七年后也是这样。

    李檀笑着拂了拂袖子:“ 小小蟊贼,也能伤我?三愿是瞧我不起了?”

    那多半是伤着了的。陈卓心凉了半截,看向李檀脸上似有若无的笑,才明白这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陈卓扯出笑来:“是。没有人能伤到你。”

    李檀清晨洗了洗头发上凝固的血迹,此刻青丝还是潮湿的,只用丝带绑住,松松垮垮地垂在身后。

    陈卓驱轮椅,将搭着的布巾拿来,盖在他的头发上:“头发还湿的,我帮你擦擦。”

    李檀叫布巾蒙住了眼,正嘟囔着要从陈卓的手下挣出来,却发觉陈卓的手骤然一僵。

    李檀将布巾扯下,一把明晃晃的剑映入眼帘。来者一袭夜行衣,蒙着脸,只露出一双凶光黑眼,死死盯着李檀。

    黑衣人胸口起起伏伏,喘着粗气,可拿剑的手却很稳。面纱下的声音浑厚沙哑:“神威侯,得罪。”

    李檀心只抖了一下,目光出乎寻常地镇静,说:“你现在得罪的是刑部尚书陈启贤,并非我神威侯。”

    这人兜着陈平兜了一夜,如今冒险绕回驿馆,挟持陈卓,定当有不可转变的目的。

    士兵,已经叫陈平带着去挖碑了;外头是有几个侍卫,可黑衣人现在挟持着陈卓,贸然唤人进来只会激怒他,绝非上策。

    陈卓紧紧握着扶手,沉着一双料峭如黑夜的眼睛:“意桓,动手。”

    黑衣人掏出一把袖珍小刀,往陈卓的背上一刺,鲜血喷涌而出。下手干脆狠利,不带丝毫犹豫,仿佛陈卓在他手中,就如鱼肉在砧板上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黑衣人说:“神威侯既不怕伤到陈二公子,大可一试!”

    陈卓吃了刀,却也只皱了下眉头,一声未吭,对着李檀再重复一句:“动手!”

    李檀:“阁下!...您手下的这位腿脚不便,若挟持起来,怕要受一番苦累,怎么说,他都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这样,我来做人质,你放了他。”

    陈卓惊着眼睛吼道:“意桓!”

    黑衣人说:“某虽有此意,但侯爷武功非凡,更难能控制。比起二公子,你也不是个最好的选择。”

    李檀笑了笑,将自己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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