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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弦断
带解下来,一边绑着自己的手一边说:“我将双手绑上,与你交换。”

    黑衣人见他用牙齿咬上三个死结,眯着眼睛,警惕地将剑换到李檀的脖子上。李檀伸脚将陈卓的轮椅踢开,黑衣人见状立刻上前,以手擒住李檀的喉咙,防止他逃跑。

    陈卓捂着伤口,急得大叫:“意桓!你...!”

    李檀:“没事,不会有事的。”

    黑衣人拽着他走出去,剑刃微动,迫得李檀避着剑锋。

    李檀:“小心些,我这张脸金贵得很。”

    黑衣人哼笑道:“某无心伤及神威侯,只要神威侯陪某到法华碑走一趟,打消陈侍郎要移碑的念头,某立刻放了小侯爷,跟你赔礼道歉。”

    “本侯知道,不然昨夜,你也不会收手...”

    被打掉的匕首,还有让人从幻觉中清醒的烈香,应当皆是此人的手笔。

    黑衣人身形僵了僵,拿剑逼迫李檀:“少废话!快走!”

    李檀叫黑衣人驱着往门外走,陈卓焦急地扶着轮椅,几欲要站起来似的,手越握越紧,骨节发出咯啦咯啦的响声,终于在李檀与黑衣人消失在门外之后,他一下松开了手。

    周遭静上一刻,待陈卓回身坐好,再抚上把手的时候,那一方的木头瞬间化为齑粉灰尘。陈卓将木屑拢在手心,红着眼睛看向李檀离去的方向。

    黑衣人的剑搁在他的脖颈间,擒得李檀难以动弹。

    面对这样的锋刃,李檀脚步悠闲,如同友人在闲庭信步,从容不迫:“这法华碑当真如此重要,竟让阁下这般煞费苦心?”

    黑衣人已叫陈平追捕了一夜,汗水淋漓湿透了整个背,腿肚子一直在打哆嗦。搁在李檀肩上的那把剑已有稍许颤动,李檀知道他是累极了的,心里更是疑惑。

    黑衣人不答,只道:“某世世代代看守此碑,莫敢违背。小侯爷是李文骞李将军的后人,某无心加害,还请小侯爷宽恕。”

    李檀见过世世代代守墓的,见过世世代代守财的,却没见过有人世世代代看守一块石碑的。作出那么多动静,不惜与朝廷命官相抗,只是一个家族的使命?

    李檀:“阁下有这样好的身手,出了云梁自有一方广阔的天空任尔遨游,何必世世代代枯守于此?左不过是一块碑文,碑是死的,人是活的。”

    “某忠于命,忠于己,不求功名,不求利禄,但求此碑安然无恙!”

    苏枕席说:“前任吏部尚书告老还乡,新任尚书到任,这次群英会,他会来代表皇上来观礼。若你们二人能抓住这次机会,得他的青眼,来年春闱只需过了乡试,就可成为他的门生,来日宏图大展,自是平步青云,不可估量。”

    陶望礼说:“吏部尚书?新任的是哪位大人?”

    “康峥海康大人。”

    岳渊眼观鼻鼻观心,听到这个名字也不意外。

    年初的时候,吴王谢庸已被召回京,这么大半年,谢庸一直以抱病为由闭门谢客,听闻是因谢庸刚从江芷回京,水土不服,加上旧疾在身,缠绵病榻,不宜见客。

    是真病还是假病,岳渊不作猜测。可他觉得,谢庸回京,却隐在王府闭门不出,着实要比那位进京就扎人眼的谢容聪明许多。

    李檀说过,吴王回京,康峥海再度回到中央朝廷已是必然,如今再做回吏部尚书,可谓是官复原职,重获荣光。

    苏枕席言下之意是想叫他们成为康峥海的门生,然而岳渊实在不想招惹这么个老狐狸,可他也不好拂了先生的意,只明面上答应参加文试。

    苏枕席瞧岳渊躲着藏着,倒不会认为他是怕了,只当岳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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