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那人说着一把踹开拉着自己的老人,将手上的火把直接丢向了那一堆书籍,燃起得火苗顿时就将那些书册吞噬。
“不能烧啊,那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啊。”被踹飞的老人捂着胸口,还想像那火堆扑去,被他身旁一位老妇人紧紧拦住,哭喊着让他不要过去。
“畜生畜生啊。”老人泪流满面,哆嗦着手指,指向一旁缩在角落里的年轻男子。
“陆建勋,你个反/动/份/子,我从今天开始彻底和你脱离父子关系,势与你们这些黑/五/类划清界限。”那男子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立马挺着胸,大义凛然地说到。
除了那些红/卫/兵,围观的人都一片哗然。还真有儿子敢告老子的,这人的良心到底去哪儿了。
江一留看着这一幕,只觉着刮在脸上的寒风完全不如心中冰冷,可又无能为力,这就是这个时代,而他,似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江大珍的丈夫孟川平是县城机械厂的工人,还是资历很老的四级工,每个月工资有528元,这个年代,收入同等的工人可比干部吃香多了,要知道,干部的工资是按月结算的,而工人的工资却是按日结算的,只要一个月干满了25天,就能拿足这个月的工资,剩下的天数,如果肯吃苦,做满一个月,还能多赚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