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
离开阿娇家,再次走在旧曾相识的蓝湖岸边,此时已是天高气凉,秋阳惨淡,风中有种凄楚苍凉之色。我想阿娇就是在这种凄楚无奈的秋风中走上新娘之路的。想着阿娇对我的那些单纯与真诚的深情厚爱,我的泪水就止不住地往下流着。阿娇对我真是太好了,心甘情愿地把一切都奉献于我,可我却连一个最起码的承诺都不曾给她。她的匆匆出嫁就是代我受罚的悲然壮举。
实在是有太多无法承受的失落与哀伤,我渴望着寻找着心灵的家园,来医治我心中的创伤。于是,我没有回到村议事村勿则那里,而是直接去了依兰的家里。此时,天色已黑,依兰见我风尘仆仆,人困马乏地从远道而归,就忙着为我做饭,备洗澡水。
吃过饭,洗过澡,她见还不肯离开,就提醒我早些上路回去。我摇着头说我不想走了。她见我一副垂丧落魄的样子,就摸了摸我的额头,问我因何不适。我就一下子趴在了她的怀里哭了起来,说,“嫂嫂,我要同你睡觉。”女人先是用惊异的目光把我审视了许久,然后就像母亲一样把我紧紧地搂着,边亲我边为我解着衣扣。
等我上了床,她给我煮了碗热茶,端来让我喝。我说我不想喝茶。可她却哄着要我喝。茶水的苦味很重,我实在无法下咽,就说,“此茶甚苦,不可下咽。”依兰有些急了,说道,“龙华公子休要执意,此乃苦叶树之苦叶,饮之可避孕壮阳,不可不喝。”我知道天国法规只须婚配夫妇生育两胎,如有超生,便会被流放至男岛与女岛服劳役三年。而对未婚生育者惩制更甚,所以,无人敢以身试法,冒然违之。
听着依兰这话,我就端起碗来一饮而尽。喝完茶,我就把女人的衣物脱光,把她当作阿娇紧紧地搂着,热烈而狂奋地愉悦着。我本想用这种原始而粗鲁的方式在依兰身上发泄一下心中积淤的悲哀与失落,但事完平静之后,不但没有得到任何所期盼的安慰与补尝,相反,整个心中所体味的却是极度的疲备与虚脱,一种比孤寂与哀伤更空洞乏味的厌恶与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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