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东庭又气又痛,顿时体内真气岔路四散,提不起一点劲来,除了任由他们反剪双手带走,也是无计可施。
众人推推搡搡把孟东庭带到厅上,只见武百华居中稳坐,一名侍卫上前秉道:“书僮孟东庭偷盗家财,已给我等人赃俱获,请大小姐发落。”
一旁的管家登时跳了起来,骂道:“姓孟的,老爷待你不薄,没想到你居然监守自盗,做起了家贼,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
孟东庭适才怒极,现下反而冷静下来,听罢一阵冷笑,也不理他,只冲武百华说道:“大小姐,你这栽赃嫁祸的手段未免也太拙劣了些。等到老爷回来,自然还我清白!”
武百华居高临下悠悠然看着孟东庭,也不着急说话,张嘴前先喝了口茶,理了理头上的青丝,好整以暇地道:“孟东庭啊孟东庭,今日本小姐若非有十足十的胜算,也不会把你绑在这儿了。”
孟东庭心中一凛,暗道:“听她说的如此底气十足,莫非她手中握着我的什么把柄不成?”
武百华款款走下台阶,道:“我忍了你好些天,让你和我家小妹一块儿读书写字,你以为我是像你投降求和,那你就太小瞧本小姐了。”
说着看了孟东庭一眼,微笑道:“我这人很是利落,不曾想要为难谁。要不是有人痴心妄想,不安心当好他的下人,一门心思只想巴结老爷,妄想入赘到主人家吞没这万贯家财,我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的揭你短呢?”
孟东庭听她一张嘴就把自己说成这般卑鄙无耻的小人,登时火撞脑门。
他见一旁的家丁侍卫们个个嘻皮笑脸,对着自己指指点点,当即大声道:“大小姐既如此恨我,绝容不得我在府中,那又有何为难!等老爷回来,向他禀明离意,我自离开便是!”
武百华听罢啧啧有声地笑道:“你又来了,你老以为我是想整你赶走你,却从不知反省。其实我念在爹爹喜爱你的份上,从心底就不想赶你走,这你可知道么?”
孟东庭好似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大小姐想要留我?我却怎么半点都看不出来!”
武百华却不生气,只微微笑道:“我说孟东庭哪!你若是真想留在武家,本小姐也不会难为于你,只要你依着我两件事,咱俩今后只会开开心心,绝不会如今日这般难看。”
孟东庭不知她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鼻头一哼道:“是哪两件事,请大小姐讲明。”
武百华道:“第一件事,你不可和二小姐在一块儿,别说写字画画,就连说话也不成。”
孟东庭早已料到此事,冷冷的问道:“那第二件呢?”
武百华略一晃神,尔后面带娇羞地掩嘴一笑,只听她温言道:“这事也不难办。只要你依了我,从此咱俩再也不分彼此,便如家人一般,你说好不好啊?”
孟东庭从未见过武百华对他说话如此客气,以往不是痛骂便是讥讽,何曾见过她这般温柔似水的光景。
他心中大起戒备,道:“大小姐有话直说,不必跟我绕圈子。”
武百华嘻嘻一笑,只见她徐移云履,腰肢轻摆,袅袅娜娜犹如微风拂柳般走上前来,跟着附在孟东庭耳旁,用压的极低的声音说道:“我要你作我的面首。”
孟东庭张大了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人们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不惜用卑鄙下作的手法来整自己,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