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华一言不发,一张沉稳脸,很正经。
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凤观澜凑上去,踮起脚:“说不出口?”
女子的气息喷在脸上,菁华下意识后退,脸有点薄红了。
他退,她就又进了一步,垫着脚,故意把气息呼他脸上,看着菁华平日冷峻沉稳的脸绷不住了,十分满意,笑得明媚:“说不出口,你可以做啊。”
菁华再退:“”
众目睽睽之下,做什么!
她一笑,露出两个小虎牙,笑得一脸坏气:“要不要跟我亲亲。”
刁蛮跋扈都是假的竹安公主,这般dì pǐliú máng才是她吧。
菁华是只根正苗红的折耳兔子,他一向正经,不乱来,便一本正经地训她:“大庭广众,成何体统。”
耳根子都红了,还装稳重!
凤观澜耸耸肩:“那好。”她指了指身后的巷子,“我们去那里,偷偷摸摸地亲。”
不等菁华说什么,凤观澜就把他拽进了巷子深处
不大一会儿,僻静的巷子里传来女子欢快的笑声:“哈哈哈,原来折耳兔子长这样啊。”
“萌化本公主了!”
“”
空中飘过一朵浮云,遮了一角月亮,半扇月光,缱绻的暖。
这日子啊,过得平平淡淡,却踏踏实实,有种淡淡的温柔。
这段日子,大概是萧景姒重活一世后,最轻松惬意的时候了,没有尔虞我诈,没有明枪暗箭,养养胎,下下棋,与钦南王聊聊楚彧小时候的坏脾气,不过,最近楚彧有些焦躁不安,时常一时半会儿见不到她,便会闷闷不乐很久。
这会儿,楚彧批阅完奏折又开始寻萧景姒了,她正和钦南王老人家在院子里做木工活。
“阿娆,你怎么又乱跑了。”楚彧不满,不忍心说萧景姒,便瞪了楚牧好几眼。
楚牧懒得理他,最近楚彧脾气坏风不得了。
萧景姒说:“父亲做了木马,还有木剑。”然后拉着楚彧,带他去看,钦南王的手很巧,做的栩栩如生,萧景姒很欢喜。
楚彧板着张脸问楚牧:“给谁做的?”
“你儿子啊。”
楚彧瞬间不爽了:“谁说我要生儿子。”
难不成你不要,就不生儿子?
随着萧景姒月份变大,楚彧神经越绷越紧了,似乎很担心萧景姒生出一窝公的猫崽子出来,又不能丢掉是吧,他就很不爽。
楚牧翻了个白眼,不和重女轻男的人说话,拉着萧景姒说:“景姒,来来来,我给你看看图纸。”图纸是西厢院子的图纸,楚牧打算改造成他宝贝孙子孙女玩耍的院子,刚让人画好图,对萧景姒一一解说,“改造成这样如何?这里,可以让我孙子孙女练武,这里,可以种一片果园,还有这里——”
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阿娆,你该午休了。”
萧景姒听得很起劲,没回头,继续同王爷老人家看图纸,随口敷衍了一句:“还早。”
楚彧很不满了:“可是我想睡了。”
然后,他就直接把萧景姒抱走了。
楚牧:“”图纸在风中凌乱。
华支不懂:“世子爷这是怎么了?”世子爷近日来脾气是越来越大了,莫不是像长白医仙说的,产前焦躁了?
楚牧哼了一声:“拈酸吃醋!”
世子院里,楚彧把萧景姒抱回来,便给她铺被子,同她困觉,也不跟她说话,一张好看的脸,冰冻三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