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容璃很理所当然,不觉得不妥,说:“我自己啊。”
好好的质问,被他这么一答,变成了疑问。
古昔懒得同他东拉西扯,冷着脸言简意赅:“你现在就回去。”
凤容璃往身边的小将那头靠了靠,同古昔打着商量:“有话好好说。”
“趁我还好好说话,立马滚!”古昔一脸的冷漠,与这将下雪的天一般,冰冻三尺啊,下了马,上前就拽住了凤容璃的胳膊。把他扯了出来。
这小侍卫,从来都不给他留一分面子。
凤容璃推了古昔两把,对方雷打不动,他抿了抿嘴,抬头,掐着嗓音:“死相,这么多人都在呢,非要在这里跟我拉拉扯扯。”
古昔:“……”
脸僵了许久,古昔弃了马,过去一把拽住凤容璃的衣领,把他提溜到一边去了。
戎平军小将甲乙丙丁:“……”
神马情况,怎么一股浓浓的奸情味儿?
圆脸小将惊呆了,难以置信:“我们古少将军那个冷面阎罗居然脸红了!”问身边的兄弟,“刚才那位是?”
精瘦小将作沉思状:“是宣王殿下。”
圆脸小将年纪小又憨厚,就不懂了:“宣王殿下作何要乔装成那样?”一国王爷,行军打仗,不应该威风凛凛,一呼百应吗?
精瘦小将估摸着,说:“应该是跟着我们古少将军来的。”
私奔?
啊呸!想什么呢?古少将军是那种人吗!圆脸小将打住自己龌龊的思想,一本正经地不耻下问:“难道弟兄们传的是真的?我们少将军是宣王殿下的老相好?”
前些日子练武场的兄弟们都在讨论这事,都说古少将军和宣王殿下有一腿,而且还说少将军是下面那个,圆脸小将觉得无风不起浪。
精瘦小将也点头,觉得像那么回事。
这时候,前头行军的兄弟回过头来,凑了句热闹:“一准没错,方才那位殿下还问我,谁跟少将军一个营帐,说自己想同少将军一个被窝,要去同那人换。”
一个被窝……
奸情味真的很浓。
凤容璃被古昔提溜到进山的岔道口去了,天黑了一半,昏昏沉沉的,看不大清楚神色。
不过,语气很冷:“趁天黑之前,立刻回凉宫。”
凤容璃完全雷打不动,穿着戎平军的黑色盔甲,倒是英姿飒爽,很硬气地说:“你能去战场,我为何不能去?”
古昔呛声:“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去战场上找死吗?”
这话,真戳心窝!
虽然他功夫不比古昔,也还不至于三脚猫吧,他好带是一国王爷,文武兼修,凤容璃不服:“我上次在练武场还赢了你,哪里是三脚猫了。”
还好意思说那一次,还不是他死活不认输。
古昔面不改色,平心静气地冷言冷语:“我若是不让你,会打残你。”
“……”
扎心了!冷面冰山毒舌小侍卫!
凤容璃顿时窝火了:“你管我,本王又不是没上过战场,哪有你说的那般不济。”
冷面冰山毒舌小侍卫不为所动:“别跟我东拉西扯,现在便回去。”
态度如此坚决,竟还有些蛮横不讲理,凤容璃思忖了一番,笑了:“你关心我?怕我战死沙场?”
古昔一言不发,直接拔剑。
“铿——”
剑架在了凤容璃脖子上,他疾言厉色:“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