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力伟让盛玉成这句话增升勇气,如果事情真的暴露,这也许不失是个理由。此时谢家华大话说道:“我们在他们庵里做工厂,这些东西由我们拿去使用是完全合理的!”讲完,他先动手打开最前面坐缸盆边上只箱笼,何力伟的灯柱移照,盛玉成失声叫:“天赐我们也!”还真走运,箱内存放的竟全是竹编器具。”
谢家华拿起一个对着手电筒光道:“做工多么好,精细考究,这是果盘吧,色泽没有褪。”
盛玉成朝下理,一件件取出,有的还用青布包着,诸如竹篮、竹笾、竹笼,竹垫多件竹供器件,另有细竹编制的龙凤鸟兽等,形态都生龙活现。
此时的盛玉成竟双手合掌,声声罪过宽恕,装模装样恭敬虔诚,但件件挑选,何力伟催促道:“别浪费时间,也不用拿那么多,有价值的样品,我们取几样件就是了。”
“不,越多越好,难道下次还进来?”盛玉成兴趣高涨,眼不离电筒光下的东西说。
此时,谢家华突然喊起来,吓得何力伟和正在专注挑拣的盛玉成连连喝止。
谢家华过来,不知道是如何得到的,何力伟用光照,他手里拿的是个金观音。观音不大但还是超过手掌长,且实心很沉。
“你哪里拣来的?”何力伟问。
“你们只注意竹玩意儿,不是在坐化缸前吗?”
让他这么一说,盛玉成认真起来,他让谢家华指金观音安放的地方,谢家华用脚撂过去,坐化缸的正方位留有移开的金观音菩萨痕迹。盛玉成多了个心眼,他对这一排五个坐化盆让何力伟用电筒光一一照,其他四座前竟都有一个,一样大小,端正安放着。
“要不要拿去?”谢家华虽然手棒着,声音已经变得哆嗦了。
何力伟朝盛玉成看,见盛未响,知道一样是处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之中。何转而理智,他果断道:“不要动,让它归入在原位,如果拿走,这就成盗窃贵重文物,要判重刑的!”
盛玉成还在沉思,谢家华反应快,连连说道:“是,是!”恭敬地把手上金观音放回。
此一来,三人心藏都增速,不能再久呆了,盛玉成把挑好十几件精制的竹编工艺品理好,让何力伟看。
“就取这四件!”何力伟思辩良久,最后定夺四样竹器具。
盛玉成仔细打量叫声好眼光。因为,确实是精品中的精品:提篮、四盒套件、大小相叠五个园竹笾、竹枕一对,附有卷成方形上系丝带的竹席。
“那么金菩萨呢?我们把它拿去交公。”谢家华还不肯罢休。
“别动,你想惹事,交,怎么讲?我们私下进尼姑荫宅!”何力伟阻止。
“虽然我们出发点是好的,但这样做肯定会找来麻烦,意外之物不要,让它放着不动!”何力伟见盛玉成不响,他再次交代。
盛玉成开口:“不动是对的,但也不能这样放着,我的主张把它埋起来,以便另有歹人偷盗,不是凭空损失了!”其实,盛玉成心中存有更深的想法,现在他只是不说出口。
何力伟觉得有道理,于是他们找了个隐秘处把这五个金观音埋藏。
在取走物件出来前,盛玉成把东西交何力伟,谢家华,他很谨慎在里面尽可能消除痕迹。关石门时,又与何力伟共同小心翼翼地把门复原,包括地面上的翻起的泥垢铺上草苔。
弦月变瘦,已经落在城墙外的西沿,四处的黑如水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