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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玉成总监》正文 第21章 苦肉计
    是的,要我管做什么,俞鑫法想想自己也笑,他任务在身,要到竹器厂找何力伟,商量如何落实街道布置特别时期的联防大事。主席追悼会前后不能出任何差错的。待他急冲冲进竹器厂,何力伟已经在跟黄老厂长商量,他也是在落实此事,更是自己作为一厂之主不能去广州,需要换另一人与盛玉成同去,何力伟心思远着哩,他想有这么个接近广交会的机会,带自己厂里的竹编工艺样品,如果趁机进会展碰上要货的外商,竹器厂就会迈开一大步!黄老是支持的,斜眯独眼正要说什么,俞鑫法撞来。话题自然转向,他三人一起排出联防人员名单。难处是竹器厂男人少,掰手指那么几个,二劳分子肯定用不着,但除此外只有黄跟何还有是哑奎、跛脚阿三是拐儿残疾人,劈蔑大毛小儿麻痹症右腿萎缩,这几个当联防员肯定不行,那只有不爱红妆爱武妆的妇女了。问盛玉成,谢家华二个小伙子哩?何力伟要为戚厂长广交会的事去广州。俞知道这个也重要。不过他提起刚才姓谢的混小子闹尼姑坟的事,何力伟气不打一处来,什么时候还要添乱。黄老用臂腕碰了下何,独眼眨巴说,这小子一心想去,所以么……何力伟明白。俞鑫法还想问,此时盛玉成拉着谢家华进来,两人都喜盈盈的正想说,见俞鑫法在,转身出去。独眼黄一声喊,唤回他们,并当着何力伟与俞鑫法郑重交代一番话。这番话要的是关照两位毛头小子,担子是我独眼黄挑的,是瞒着街道让你俩去广州,没何力伟厂长的事。俞鑫法在旁越听越不是味儿,道,黄老头,你呈什么能,有必要吗?没有人我们大队根正苗红去二个是了,涂涂沫沫的活儿有什么难?黄的独眼驽张回绝,这是技术活,用不着!

    难道放混小子和冲头出去,他们可要脱缰惹祸的啊,不过俞鑫法话只滚在肚里,他不想冲独眼黄的脾气。但后来发生的事证实自己的判断,盛玉成尤其是谢家华在广交会上肇出大事!

    十月的广州原本应该是秋高气爽云淡风清的季节,然而从九月上旬开始连绵的阴雨一直断断续续浙浙沥沥下到今天,街头老人都在絮说,这现象活到现在从未有过,难道上苍同样沉浸在悲戚之中。

    盛玉成和谢家华俩人走出火车站,打着伞驼着包踏着满是流淌水的广场探头探脑寻找公交车站。他们都是第一次来这座南方大都市,第一影响是那么多的人,挤挤挨挨说着不懂的方言,跟他们卷舌操起普通话问,过路人似乎都听不懂,嗯嗯啊啊的把手摇摇脚不停步过去。怎么办?谢家华发现有个戴袖章的工纠队员,奔过去说了半天,对方只是疑惑朝他看,转身唤岗亭内人,出来是个民警,先是目光严峻朝他俩全身上下扫射,然后不由分说向前指,工纠队员押犯人似的让他俩跟在后面,七转八弯进入条小巷见到熟悉的派出所标牌,盛玉成小声问谢家华,会不会搞错?难道我俩被看成盲流犯了!谢家华瞧瞧两人坐了三天二夜的硬座,绉巴巴的衣裳,蓬松头发,肮里肮脏邋遢模样,能不像吗?不由筛起糠来。

    果真进内民警就吆喝他俩靠壁站,开始翻盛玉成驼的包,发现装有不明液体的瓶罐,大惊失色问?这是什么?盛玉成现在得感谢公厕案经历过的磨炼,他不慌不忙作了回答,同时强调是来为广交会参展工作的,拿出厂里的介绍信递上。工作证?民警对介绍信不感兴趣,他要单位工作证。这真遇到难题,街道企业连工人都不算,哪儿有工作证这码子事?于是盛玉成再作解释。民警听是街道工厂的,脸上挂霜,鼻子打哼,这不等于无业人员吗?来广交会工作?谁信?你知道什么叫广交会,国家外贸部和广州市政府组办的国际大会展,许多国有大企业都无份额参加,你们街道里弄的摊儿哪儿来的资格?一篇胡言,现在非常时期,得好好审查,说完不容他们再讲,晃荡取出手铐将两人推进留置室!

    谢家华吓得眼泪含眶,踞身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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