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鲁莽了,那妖孽的话岂能相信?”
年轻人摆摆手,笑道:“无妨,你不用担心。”转身又交代了秦桧几句话,秦桧沮丧的点了点头,灵雎从未变化过得脸庞此刻也起了波澜。
阵法开了条小口,高仪仁纵身进来,落在木楼楼顶,深凹的双眼不敢直视裴棠,只是再次稽首。
裴棠道:“前辈不必如此,这是我自愿,没有人逼迫,时间不多了,走吧。”
高仪仁羞愧的点点头,操控分水刺托着裴棠的脚底,两人飞往乌云处。
“还不知小兄弟姓名。”
“裴玉景。”
“待裴小哥全身而退之时,高家必有厚报!”
裴棠又笑了笑。
前方飘过来一方墨色云驾,裴棠拿着装满八百斤精铁铜髓的芥子袋与琉璃瓶便踏了上去,脚底很软。一方小小云驾汇集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而观年轻人的神态仿佛只是出门访友。高仪仁看着逐渐接近蛟尾银鲟的云驾,对一旁二弟道:“此子前途无可限量。”
待真正走进鲟妖的身侧,才能感受到那股强大而蛮横的威压,对上蛟尾银鲟的头颅,发现自己不过其眼珠大小。
云驾汇入乌云,蛟尾银鲟尖笑道:“本座这就告辞,三日后,这小娃娃自会平安回来,儿郎们,去也!”
妖风漫卷,三头大妖及无数喽喽随乌云而去,转眼间,风平浪静。
下一刻,阵法悄然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