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过什么样的人,你从来未曾主动亲近过别人,我关注你的时间可能比你想象的要多,那种事情令我感到心痛,明明内心柔软地像一片纯净的湖一样的人,怎么就不会相信别人了呢。你甚至都没有告诉过我你的名字,我这并不是怪你的意思,只是我的心里有一种少女的心思在作怪,我想着要让它不那么浮躁,正如现在你已经走进了这个世界里的人的面前,你以后会认识许多的人,他们会想着来接近你或是理解你,甚至是利用你,明明最开始是我先看见你的,在那么多的人当中看见了你,从容不迫又横冲直撞,从来都是用一副精雕细琢的花俏的语句来敷衍别人,我好奇着什么样的人会对任何事都能够从容不迫面带笑意,因为我一直认为只有经历过极大的悲伤的人才会对谁都是一副好心肠,然后我就沦陷在你的漆黑眼神中了,而现在我就要把这种心思慎密的小秘密公之于众,谁都能够走近你一点,心里十分不甘。但是我又不得不这样,我不想在任何方面欺骗与你,既然人与人之间根本就没有契合完整的相互理解,那么我就稍微靠近你一点好了,要是能够稍微懂得你多一点就好了呢。”
刘琦手中轻轻握住手机,挂在耳机上,看着面前华丽的城市背景,静静听夏尔雅温文尔雅地说辞。他很想哭,但是他哭不出了,很久之前就不会了,记得最后一次哭的时候他好像很明显地听到自己对自己说,“这有帮助吗?”自那之后他就基本山丧失了这个功能,但是并不代表他就不完全,比如前段时间他看见一条新闻,一个先天失明的男孩得到科技的力量让他重见了光明,刘琦记得他带上那种高科技的眼镜之后一瞬间就哭了出来。孩子大多数都是纯粹的,越小越纯粹,但是人的天性就是自私的,好吃的会想到留给自己,好玩的也只会先想到自己,圣人都是后来熏陶出来的,刘琦并不认为自己是圣人,但是当他一看见那个男孩哭了出来的时候,他立马就联想到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男孩没有视野这个功能,突然之间他看见了东西,红色的绿色的紫色的蓝色的黄色的,那该是一种怎样的幸福。这个世界里面到处都充满了压迫,崎岖,不甘和报复,但是幸福的东西总是能够传达出人性上很多美好的东西,那个时候刘琦想到要是他也能失明就好了,或许父母就会把他当作残疾人不再对他寄予厚望,不用再去用善意的笑容看世界上繁多的丑恶的嘴脸。但是他并没有失明,而且他的身体还健康地像一头小牛犊子,甚至浑身饱满的肌肉线条还能够让他为自己的魅力加不少分。所以他从来就只是看看,在很久以前他就对这个世界上的一些规则充满了失望,但是他除了爱它和同情它,此外别无他法。
但是现在出现的女子站出来,像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她划亮一根火柴,微弱的火光照在她的脸上粉扑扑地盛满了旺盛的生命力。
“我叫刘琦,荆州牧刘表的长子那个刘琦。”刘琦如此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