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打着精神扶着床沿做起来,不行,得去买点药,要不明天自己肯定起不了床,还得去吃点东西补补,这么耗体力的活,不吃点好东西很容易亏了身体。
穿好衣服,带上毡帽,裹得严实一点,倒也没人看得出来。
第二次来到平安酒楼,熟悉的小儿依旧热情,只是没认出自己“小哥,你吃点什么”
“一盘红烧肉,两个后肘子”,陆匪又累又饿,非常难受,说话也有气无力。
大厅了已经有了四五桌客人,都是南来北往的客商在闲谈,陆匪走到角落里靠墙坐下,闭眼休息。
不多时,来了小哥,两个肘子先上来,陆匪叫住小二“小二哥麻烦给我买点药,这是方子”说着直接递上银钱,二十多两的样子。
小二有些为难,这时候正是店里最忙的时候。
陆匪直接道:“两副药二十两左右,剩下的就归小二哥了,我是练武亏了身体,这不靠药补补。”
“行嘞,您稍等,”小二瞅着掌柜的不注意,溜出酒楼直奔北大街。
一炷香的功夫没到,小二哥就提着两副药跑回来了,“小哥,您的药,大夫您这方子舒筋活血,益气补神,但是也不能多吃。”略一停顿,小二接着说“那个,还一共剩下两百一十六文”
“我晓得,麻烦你了,剩下的自然是你的”陆匪还是没休息过来。
小口小口的吃着肉,这肘子闷的很不错,肉质酥烂,有些甜口,猪皮吃起来也不腻,慢慢吃完一只肘子,腹中的饥火才被压下去。精神状态好了不少。
酒楼陆陆续续的进人,看到人多起来,有些许的不安,毕竟这时候自己还是猴形。陆匪加快速度吃完剩下的饭菜,留下几锭小银馃子,提着药快步走出酒楼。
陆匪翻出之前住在这里的人家的浴桶,放在卧室里,提着浴桶进房间都让陆匪有些气喘。
又跑到外边灶台点火,大锅添水,将药包裹在一个纱布包里,丢到锅里开始熬煮,慢慢锅里的清水咕嘟咕嘟冒泡,开始翻滚,清水逐渐变得浑浊,熬煮了两炷香时间之后,整锅水泛着草药的苦涩味道。
陆匪提出草药包放在窗台上,奋力端起大锅,将药汁全部倒进浴桶里,兑了些凉水之后,陆匪脱个精光,翻身进了浴桶。
第一感觉就是烫,毛都烫掉了一层,第二感觉就是疼,非常疼,透过皮肤疼到肉里,遭虐啊,陆匪心里哀嚎。
可是那股疼的劲儿过去之后,居然浑身热起来,变得舒适,吸进去的水蒸气都感觉由苦回甘。泡着泡着陆匪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匪被冻醒,夜深了,水已凉,但是陆匪惊奇的发现,身上的酸痛消失了大半,气力也都会来了。有些兴奋的擦干身体,上床强迫自己睡觉。
一夜无梦,睡醒之后的陆匪浑身通透。
神采奕奕的陆匪,走出房门,迎接着初升的朝阳。
活动了一下身体,小步走到胡同口要份热腾腾的锅贴和稀粥,提着早饭,慢腾腾的回家,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饭,走到小院中间,想象着,昨天二师兄教给自己的马步扎法,感悟起气力来。
这次站的事件稍久,但是只是自己体力涨了几分而已,并没有摸到脚底生力的感觉。
累的出了一身汗的陆匪坐在门框上想缘由,实在不得要领,直接进入脑海寻王可为去了,
关了几日的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