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无不直恨得牙痒痒,但又无可奈何,亦不好强行挽留,只因本就在潜意识里想将他给赶走。
若琪果真相送,随行在旁刻意道:“退学也好,反正他们也不会真心教你练剑。”
这话在一众目送的八荒学府师生听来,更加的无言以答,确为事实。
“哥哥,我们也不教了吧!”
但一见敖云果真离去,馨儿不自禁颇为伤感。
东篱北条自有所知,自己这妹妹何又不是跟自己一样心思,皆是为了意中人才来教学,如今心灰意冷,已是生无可恋,何不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嗯。”东篱北条点了点头道:“那我们就先回去吧!”
如此一来,一众学习医术的女学生可就只得自学成才了。
“喂!你真有这么好心救我敖云哥吗?”
待得一追出八荒学府,敖珍忍耐不住一声喊问。
本因情感受挫而心烦意乱的妙德容,不知何故,突如觉得一阵没来由的愉悦感,充斥心头,脚步一顿反问道:“我不救他还能怎么做呢?难道说若琪就会因为这样喜欢我吗?”
敖珍则是肯定道:“我敖云哥果然是你情敌没错。”
“现在还说什么情敌?”妙德容真有一种欲哭无泪之感,真恨不得撞死道:“那妙白帆以前照常不是我的情敌。”
“妙白帆?”敖珍为之一惊,猜测问道:“你说的是那毁得面目全非的男子?”
“没想到你还挺聪明。”妙德容一声称赞,转而问道:“你追出来就是向我说这些?”
“嗯。”敖珍想了一想点头道:“也没别的了。”
妙德容心中忽动,不禁问道:“对了,你跟你那敖云哥是亲兄妹吗?”
敖珍却也心思缜密,不答反问:“你问这干嘛?”
“也没什么啊!”妙德容心中一慌,兀自嘴硬道:“只是觉得你挺关心他的。”
敖珍不假思索回道:“他可是我堂哥,我当然得关心他了。”
“堂哥?这是真的吗?”
妙德容闻此一言,不觉心中一喜。
“珍妹,原来你们并未走远啊!不如一起去喝上一杯吧!”
而当这时,敖云则是与同着若琪步出八荒学府,一出门便撞见两人说着话。
“喝一杯就喝一杯,我还怕了不成。”
妙德容蓦地里豪气干云,应承答话着。
“呵呵呵好,果真好气量!”
敖云大笑开怀,大踏步在前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