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了,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敖云整理了一下仪表,风度翩翩步出柴房,施礼问道:“姑娘有什么事吗?”
若水只道:“我婶婶已给你做好了晚饭,就请进来吃吧!”
“如此真是多谢姑娘盛情款待了。”
敖云大喜过望,施施然的迈步进屋。
若水则不多说,径直带到堂屋道:“就请吃吧!”
敖云一惊而问:“那姑娘你呢!”
若水头也不回,进入自己房间道:“不用管我。”
而当这时,丽婶恰巧而来道:“这倒是忘了,若水晚上只喜欢吃果子。”
“原是这样吗?”敖云却才释怀,也是真饿了,毫不客气入座道:“那这位大婶也一起来吃吧!”
“嗯。”丽婶含笑点头,也不客气坐了下来,不禁动问:“小兄弟真能医治得好我这亲家母吗?”
“什么?亲家母?莫非她便就是若水未婚夫的娘?”敖云念头急转,先入为主,自然而然,心生敌意,漫不经心答道:“医是能医好的,不过就要看想不想要我医好了。”
“这是什么话?”丽婶不明所以,也不好深究,有心套话问道:“不知小兄弟需要用什么药物来医治?一定很珍贵吧!”
凭敖云的聪明才智,已有所知这是在套自己口风,因有敌意,自是守口如**,敷衍答道:“不好说,这得要看病情如何了?”
丽婶还真是不依不饶,转而问道:“倒不知小兄弟打算医治到何时方休?”
敖云眉头微皱,可又不好怫然不答,只得道:“这就不敢保证了,或三五日,或十天半月,这就要看疗效是否进展顺利了。”
“哼!”
丽婶闻听这话,大有不悦,闷声一哼,已知这相貌堂堂的青年男子已起戒心,所以也不便再问,只偶尔闲聊两句家长里短,先熟络熟络感情。
然而,这听在躲在闺房里的若水耳里,心下更是对敖云起了疑心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