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怎会?”
敖云虽有不满,但一想到能长此以往,与之相邻住在一起,那简直是如获至宝,自己何乐而不为?
“咕咕咕”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敖云这一整天没吃没喝,自是饥肠辘辘,此刻更是叫出声来。
“小兄弟饿了吗?若水也真是的,也太不会招待客人了,你先在这房里休息着,我这便做饭去。”丽婶说着这话,当即抽身步出柴房,暗自想道:“这青年男子也太能容忍了吧!若水如此淡漠都还赖着不走,真不知是为了什么?”
“娘亲,那青年男子我问了,他说他叫敖云,我问他现居何处,他没回答,我也不好再问。”
而在此刻,若水却是回到里屋,陪着自己娘亲说话。
若水母亲倚靠在床头,想是因汲取了精血,精神状态好了许多,微一点头问道:“那他现在人在哪呢?已经走了吗?”
若水一撇小嘴,皱眉如实道:“婶婶让他住柴房里了。”
“你丽婶让他住柴房里?”若水母亲饶是一惊,再一问道:“那他答应住下来了吗?”
“我猜是住下来了。”若水低垂下眼眸道:“也不知那青年男子是为了什么要医治娘亲你?若水总觉得他有些不怀好意。”
“唉!”若水母亲轻声一叹,欲言又止,却给只道:“若水,你就不要理他有何目地,只要能将娘医好不就行了。”
“嗯。”若水只一点头了,突有闻到饭菜飘香,立身而起道:“定是婶婶在做晚饭了。倒不知她怎么对那青年男子如此热心肠?”
“这些事你还不太懂,也别太在意,先看看他们究竟要做些什么?”
若水母亲还真是话里有话,足可见心机之深。
“若水,晚饭做好了,你不去叫那名给你娘亲医治的名医来吃饭吗?”
过不多时,丽婶只不在堂屋里一声发喊叫嚷。
若水秀眉深蹙,大感不悦,好似充耳不闻,仍安坐在床上陪着自己娘亲。
“唉!”都说知子莫若父,若水母亲看在眼里自有所知,只感一叹道:“若水,你不喜欢那青年吗?”
若水摇头答道:“我只是不想跟他太过亲近。”
“呵呵”若水母亲顿给笑了,了然于心问道:“你是怕我那女婿知道后吃醋吧!”
若水不置可否点头道:“逐强他可是一个醋坛子,再说,我总觉得他不安好心,才不想搭理他呢!”
“你呀?”若水母亲顿给无奈了,深知自己女儿感情专注,而那辫子青年极有孝心,对若水更是一往情深,也只好道:“那你就别去理他,他愿医治娘亲便医治,不愿医治也别太恳请。”
“我本来就没求他呀!”若水只不在心里暗自道,但转念一想,人家好歹也是一片好心,可不能太过冷漠了,旋即起身道:“娘亲,那我就出去看看吧!”
“好。去吧!”
若水母亲一点头目送着。
一来到堂屋,但只见得,桌上已摆满了热气腾腾的菜肴。若水一阵无奈,既然都这样了,也不好不去叫得,念在他医治的份上,若水也就只好去了。
待得若水这一走,丽婶刚好现身而出,暗自想道:“看这样子,八成是那青年男子瞧上若水她了,要不然哪?又岂会如此死皮赖脸的卖力讨好强行医治?”
若水一出房门,只亭亭玉立在门口,朝柴房喊问道:“你在里面吗?”
敖云早有耳闻那名大婶的喊话,此一时刻,只感觉总算是时来运转,苦日子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