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关灯 特大 直达底部
《三十二悬棺》正文 第41章 闲聊
    在山上的时候,虽然也刮着风,但并没有多冷,可能跟我刚从车里出来有关,毕竟那会身上还残留着车内的暖意,只是没想到下来以后,山道中的冷风呼啸而过,似有千军万年奔腾之势,吹的我这张老脸都快变形了,没办法,我只能把衣领越拽越高,肚脐眼都快露出来了。

    一开始,那商务哥还说的热火朝天,无非是自己做的生意有多牛逼,可走了一段路程后,他的话明显变少了,默默的从手提包里取出一顶棉帽子扣在脑瓜顶上,好在是不让自身寒冷继续蔓延。再看我和丹妮可就苦惨了,既没有顶风的棉帽,也没有护手的手套,有的只是一张千锤百炼的老脸,任由那迎面而来的刺骨寒冷随意侵蚀。

    很快,我就感到鼻头发酸,耳朵眼里刺挠,而且这种滋味愈演愈烈,让人实在是难以忍受,于是我一咬牙,将两只手伸进裤子里,紧贴着大腿根部,这才解决了燃眉之急。

    我一看这个方法可行,便去告诉了丹妮,让她也按部就班,可谁知她根本不屑一顾,相反还冷眼待我,喃喃道:“内心龌龊的人才会这样。”

    这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往地上‘呸’了一口,道:“爱听不听,到时候冻死你可别找我索命!”

    山间的小路并不平坦,还似有蜿蜒崎岖之势,由泥沙和碎石子相铺而成,偶尔路中还会凸起一两个大石块,一个不注意就能歪到脚,可以说走在上边是非常的不易;路边不远有一条不窄不宽的河流,它是黑水河的一条分支,自东向西,水流声不绝于耳,但与主干道比起来却是相形见绌。

    早年间,有黑心的承包商私底下挖河里的沙子,弄的河底到处都是窟窿眼儿,最深的有两三米,则最浅的也能埋下一个成年人,也为此无辜淹死了很多人,从河这头到河那头变得难如登天,除非你对你自己的水性很自信,不然也只是给河神多添一女婿罢了。

    丹妮问我天色这么黑,万一走过头了咋办?我就告诉她此事so easy,想判断黑河湾的方位都不需用眼瞧,只凭耳朵去听便行了,如果水流量大,就说明河岔口快到了,如果不大的话,就是说还没到呢。

    其实,这种简单明了的法子还是我爷爷告诉我的,他老人家在这地方生活了大半辈子,深切的熟知这里的风土人情,有很多事物之间看似没有联系,实际都千丝万缕,只要你足够细心,久而久之就一定能了如指掌。

    此时,丹妮忽然表现出当官时的那份细腻,她质疑我道:“你说的这种方法咋一听上去,感觉还行得通,可是抽丝剥茧以后,你却不能自圆其说。”

    “此言何意?”

    “当你在说这种话的时候,前提条件是你站在‘对这地方熟之又熟’的观点上,那么问题来了,你对这里的地形真的很熟悉吗?我看未必,单凭你会去问那个女乘务的这种举动,就已经充分的暴露了你自己。”

    她的话虽然没有挑明,但句句都在点上,这让我感到莫名的不爽,虽然我们争论的是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谁对谁错也没有任何意义,但是从侧面反映出她的智商一直都在线,而我的智商却时常掉线,论心思论逻辑,我被她碾压的一败涂地,我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推理就是如此的简单。

    “大妹子所言极是。”这时,那商务哥插话道:“大兄弟说的方法也不假,但这是多年以前的事了,97年大雨,98年洪灾,一下子死了不少人,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局面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没想到隔了几年,又遭遇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大旱天,真可谓水深火热,后来黑水河的水位急剧下降,听说最严重的时候河床都干涸了,那时候我在外跑业务,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说:“好像是有这一回事,我依稀记得我爷爷曾经提起过。”


-->>(第1/2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