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父王,儿臣诛杀吕叔段一家所下刑令的确有失仁德,但儿臣有疑问想问杜大夫,那吕叔段如果如你所言那般和善,却为何在家中豢养上百死士并企图围杀孤和太傅?”我转头看向杜伯问道。
“想必这吕叔段不知殿下身份,而私贩羊肉也是死罪,或许是担心殿下及太傅等人告发才下此保命手段。”杜伯看着我倒是不卑不亢。
“哦,那杜大夫的意思便是那吕叔段的命是命,孤与太傅的命便不是命了?”我继续问道。
“当然殿下与太傅的命也是命,但不知者不罪,殿下武艺高超能保命,那吕叔段一家自然也就无命了。”杜伯狡辩道。
“那孤再问你,吕叔段即便不识我等身份,但也应知人命关天。一个被邻里称作和善的人竟然会下狠手欲灭口几个吃出来他私贩羊肉的人,那这是真和善还是伪和善呢?”我再问道。
“殿下此言未免有些强词夺理了,吕叔段为人如何从其父便能看出,吕家一心抗戎家风正派,岂能是那种叛逆虚伪之人?”杜伯再次反驳我。
“呵呵,是不是虚伪暂且不提,既然杜大夫提到吕家那孤再问你,你手中有吕家账簿和卫侯证言,但你可曾去申国等国查证那到底是抗戎粮草还是援戎粮草?”我避开他的话锋问道。
杜伯明显一愣,脸色有些不快的说道:“微臣并没有去申国等国再次查证,不过殿下难道还怀疑卫侯证言有假么?”
我闻言则是怒哼一声说道:“哼!卫侯所言无假,那本太子所言便是假的不成?”
“好了!”父王喝止了我们的辩论,沉声说道:“那吕叔段之事不论事实如何,确有意图袭杀太子之举,这便是死罪!不过太子处置也有些过当,寡人便罚太子你在宫中反省三月如何?”
“儿臣认罚。”我恭敬回道。
“杜爱卿,既然太子已经认罚,那此事便过去了,你可还有异议?”父王看向杜伯问道。
没想到杜伯不仅没有退回席位,反而更进一步大声说道:“禀王上,一羊之事倒是可以过去,但那亡国之言仍与太子有关!微臣还要启奏!”
此时父王脸色已然不快,冷声问道:“杜爱卿,那亡国之言如何会与太子有关?”
杜伯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有得意之色,大声说道:“回王上,微臣得知太子身边有一祸国女子名为褒姒,亡国之言便是应在了这褒姒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