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的言论,又少不得在传统士人和新派士人之间,掀起了好一番明里暗中的风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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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成都子城的行在当中。已经是中常侍李文革也在小心翼翼的喂着唐僖宗的汤药,而一边低声的宽慰道
“大家尽管宽心,如今南北两路大营合计胜兵五万有余,神策新军与西川留镇兵也已归还,就算是东川有事而不可凭据,也足以与之长久周旋下去了……”
“只要再坚持一些时日,莫说是山西的高君候所部,就是关内平定贼势的郑相公,也迟早会会兵前来合击贼势的;大家一定要保重贵体,以待重新驾临两京啊!”
说到这里他不免有些动情的哽咽起来。
这时候,外间突然传来了一个小黄门结结巴巴的通秉声
“启禀圣上,江津的刘招讨发来告捷露布近于沱江口大破南路贼势,以火船当先顺流而击,焚掠贼船上百而溺毙无数……”
“圣上……圣上,你可曾听见了么,南路大捷了啊!这就是圣天子恩德所致”
李文革闻言不由面露喜色的连声恭贺到道心中却是不免大大吁了一口气。
因为,在此之前为了让这位圣上的身体有所好转和后续调养,他不得不与当值的承制学士、拱卫大内的军将姑且串联起来,一些真假参半,或是有所夸大其词的“好消息”,以保持足够的精神振奋。
现在总算是来了这么一个消息确切的“捷报”,也让他在军前努力维系的“善意谎言”得以继续维持下去了。这怎叫这段时间如履薄冰而头发愁白得更快的他,不能不欢欣鼓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