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并不知道刚才屋里发生了什么,见李玺收了盘子就要回去。“我就不进去了。”
李玺的手却没有松开,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什么东西这么粗?小心磨坏了腕子。”
大丫低头一瞧,只见李玺的手死死攥着她手上的木镯——都快捏变形了!
“还不结实,”李玺很是嫌弃的撸下镯子,挑剔的左瞅右瞅,指甲深深地抠进木纹。
“你!”彭修禾当即气歪了脸,锁骨以上都憋成了紫色。
面对怒目而视的彭修禾,李玺很马尔福式的挑了挑眉毛。“怎么,不就是一块破木头。”说着便将镯子丢给彭修禾,拉着大丫进了堂屋,“你来,我有事跟你说。”
彭修禾被气得吐不出半个字,只剩喘粗气的份儿。
大丫狐疑的看着他二人,心说这是什么毛病,怪不得娘和婶子她们都不待见喝醉酒的男人。
当夜,彭修禾回家后就发起了高烧。
他娘罗氏边照顾儿子边骂骂叨叨,“什么周岁宴,就不该去!那祸胎也是咱们这样的人家能招惹的?”
“娘你住住嘴吧,”安置好向奎的彭氏一身疲惫的坐在炕沿,两口子送彭修禾回来时已是午夜,便索性留宿在娘家。“人齐兄弟现在是官身了,正七品的千户呐!”
“啥?!”罗氏被闺女的话噎的瞪圆了眼,“千户?”
“是啊,”彭氏半是感慨半是羡滟:“以后小玉就官太太了,人双胞胎不就是实打实的少爷。”看谁以后还敢再拿双胞胎的事说嘴!
那,那丫头岂不就成了官家小姐?
罗氏心中五味杂陈,正纠结着要不要说儿子的心事,就听闺女又道:
“而且啊,李家还和齐家结了亲,就是李将军他们家,以后啊,说不定大丫就是将军夫人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