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差地别。却是同样的心意,一老一小两个女人爱他的心意。
盛远时隔着桌子握住她的手,认真地说:“谢谢。”
司徒南看着他腕上的表,既高兴又委屈,替他委屈,“等我以后赚钱了,一定补送你一块真的,我保证。”
盛远时笑得温柔,“这种事,还是我来。”
赚钱这种事,还是我来,你只要负责像现在这样天真赤诚就好。
司徒南眼睛红红的,“你这样,人家会更喜欢你怎么办?”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为她做过,却得到了她最珍贵的爱情。
盛远时心里有个声音说:“那最好。”,嘴上却逗她说:“我可是又老了一岁。”
司徒南注视他的眼睛,那么笃定地说:“你越老越帅,我看出来了。”
盛远时眼眸中的笑意直蔓延进心里。
就这样愉快地共度了那个盛夏,司徒南随盛远时飞了十二个国家,二十一座城市,陪他累积了三十六个航段,近两百个航时的飞行经历。
满满的都是不可复制的独家记忆。
然而,时光再美好,假期终究有结束的一天。距离音乐学院开学不到一周时间时,盛远时恰好飞A市,于是作主给她订好了机票,亲自送她回国。
此前基本都是一个月见一次面的频率,往往都是终于把他等来,甚至来不及欣喜,就要送他离开。这一次差不多朝夕相处了近两个月,司徒南对盛远时的依恋可想而知,所以从得知回程时间,她就闷闷不乐。
又不得不走。
为了争取和盛远时相处的时间,司徒南提出,“我能不能进驾驶舱坐啊,我保证不打扰你。”
机长作为飞机上的最高指挥,只要他同意,别人自然不会说什么。而且各家航空公司对外人进入驾驶舱的规定也不一样,但盛远时还是说:“这不合规矩。”见她失望地低下头,他哄道:“你负责乖乖听话,我负责送你回家,嗯?”
司徒南垂着小脑袋揉了揉眼睛,终于点头。
盛远时摸摸她发顶,眼底的疼爱与不舍纤毫毕现。
旅途一切顺利,前半段盛远时陪司徒南坐在头等舱,后半段他进入驾驶舱,接替另一个机组驾驶飞机。临近目的地,飞机下降期间,盛远时在机长广播中说:“女士们,先生们,我们飞机下方是A市西山一座千年古刹,据说里面住着一位隐居多年的高僧。偏左侧的同学能看得比较清楚,坐在右侧的同学们不要急着挤到左边去看,我给你们歪一下飞机就能看到了。”
司徒南正好坐在左侧,她居高临下地往下看,心里还在想:这个人真会现学现卖,明明是她告诉他,A市有那么一座古刹,他倒好,用在广播中了。
飞机在A市机场落地后,司徒南特别乖地等着盛远时完成航后工作,然后陪他候机。由于家中有事,盛远时不得不赶回G市一趟,对此,他有些抱歉,“答应陪你练车的,我食言了。”
“反正我对开车也不感兴趣,而且,”司徒南促狭地朝他眨眼,“我再不懂事,也不会和我未来公婆争你的,安心回去,不用考虑我。”然后又补充了一句:“下次你回来,我们一起去古刹。”
盛远时不解:“去干什么?”
司徒南笑眯眯地挽住他胳膊:“求姻缘。”
盛远时已经把她视为女朋友,当然不会介意她的“厚脸皮”,他无声地笑了笑,说:“好。”之后看时间差不多了,先送她到停车场,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