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忱深深吸气,咬着唇有苦难言,微微粗粝的摩挲感从敏感处扩散,刺激着她全身的细胞。
妈呀,他涂完了没?救命啊/(tot)/~~
张慢条斯理,再挤出一块药膏,专心致志地抹。
“凉?”
“嗯~~~~~——”她一出声,立刻变成暧昧的呻·吟,等她重新咬住下唇时,已经来不及挽救了,他一定已经听到了。
边忱の内心:qaq他一定是故意问的tat
某人内咬唇角,忍住不笑。手指动作不疾不徐,在她受伤地方的周边耐心涂抹。
即使注视着她那里,他本来也完全可以做到双眼纯澈无杂念的。但无意间一抬头,看见她咬着下唇满脸通红,又委屈又压抑的模样,眼睛里还闪着晶莹莹的东西…张瞬间就觉得很难做到心无杂念了。
古人诚不欺我,色字头上大概的确架着一把刀。只是,鬼知道他为什么会如此喜欢看到她被他欺负得脸红害羞又不敢说话的样子…
每个人都有偏好,不是吗?就当是他的怪癖。
张眯起桃花眼,抹着药的左手食指突然歪了方向,在她敏感核心处轻轻拨弄了一下。
极度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升温。他没说话,盘着长腿坐在她面前,眼底罩上一层暗色,看着她把她自己的下唇咬着鲜艳娇红,肩膀在细微颤抖,但就是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忍耐力还挺不赖?他开始存心使坏,指尖从她边沿地带慢慢划过,缓缓接近中心。
他眯着眼看她的脸,长指直截了当地侵犯她,在两边有条不紊地摩擦,在核心小力按压,感受着她渐渐变湿润…
“别压抑自己。”
“……”她双眼蓄满生理性泪水,死死咬着唇。快感夹杂着痛疼不断在体内积累。
“真不乖。”他用两指指尖轻轻捏了一下。
边忱当即闷哼出声,破碎的吟声关不住,下面的水也失控了一般流出。然后她开始哭。
他拿开手,把她搂进怀里,轻轻哄:“早一点听话不就好了。”
“……”为什么世上有这样的男人?!
张得逞了,用干净的那只手轻拍她后背,半哄半威胁:“不许哭,再哭我就再来一次。”
她立刻抿紧唇,委屈地小声抽泣。
“你真是又敏感又害羞。”他的声音里有笑意。
边忱赌气地咬了一下他的肩膀,控诉他:“你说是帮我抹药的!”
“我没说不做其他事。”
“你说不可以喊疼的!”
“我没说你不可以喊其他。”
“你无赖!”
“你说过你爱我。”言下之意,你爱的就是无赖。
“……”啊……现在收回那句话还来不来得及?以后岂不是每次都要被他拿出来堵口?tat
3
在一楼餐厅用晚餐,边忱发现,他只吃果蔬,连酱也没要。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栋别墅坐落在郊外的缘故,还是因为容姨不在的缘故,她觉得今天的晚餐氛围似乎过于安静了。
而且此人的食量实在太不正常了,每次只有她跟他两个人进餐时,边忱都怀疑彼此的性别交换了qaq
好不容易熬完了晚餐,她因为行走不方便,被他抱着上楼。
“你会不会觉得我的体重太重了?”
“要听实话?”
“……算了,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