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世之仇,对方手段一贯毒辣,行事见不得人,以往闫默在京中,他们虽看冯重青四处溜哒,也不敢下手,昨日见闫默离京,就迫不及待了。
好在冯重青年纪虽然不大,一身武艺却是实打实的,这些年在诸位师兄的锤炼下,逃命的本事更是炉火纯青,虽受了些伤,到底没有伤到性命。
饶是如此,也叫闫默绝无法姑息。
他自己平日虽然对师弟摔摔打打,那是因为从前师父就是这么磨练他的,如今他照样锻炼师弟,看着下手不轻,实则每次也就叫他们疼上一日两日,从未伤筋动骨。
冯重青年纪小,几位师兄弟更是没有对他下过重手,他性子又活泼,平时挨了打也嘻嘻哈哈,没放在心上,十足十的记吃不记打,什么时候真正吃过大亏?
闫默只要一想起上午回府,见到师弟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软蔫蔫的模样,周身冷意就几乎凝成实质。
师父不在跟前,护着师弟不为外人所欺,就是他身为大师兄的职责。那些人既然敢出手,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叫他们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