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婆子的伤是怎么回事?”宋徽宗有些没弄明白。
小黄门恭敬地回答:“回圣上,小人问过了赵李两家的丫鬟下人,是李婆子与赵婆子两人争嘴打起来伤了的,原因不清,小人看过了,李婆子脸上也有不少伤。”
“原来如此,寡人差点错怪了师师。”宋徽宗嗟叹。
倪溪在一旁听着,她躬了躬身子,轻柔的道歉:“圣上,此事都怪奴,奴本来是想拦住李妈妈的,却没能拦得住,才让李妈妈做了这糊涂事惊扰了圣驾。”
宋徽宗捏了捏倪溪的小手,愧疚起来:“别多想,是那两个婆子吵起来的,与你何干。”
他就说嘛,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美人儿,怎么会去欺负别人呢。
不过,在想到就是赵元奴一个劲的缠着他让他主持公道时,心里有了些不喜。
不过是一点小打小闹,两个婆子间的事情,却将无辜的倪溪扯了进去,害得他让美人儿伤心。
好在,现在真相大白了。
“这样吧,将那两个婆子两各打二十棍,好让她们长个记性,免得下次又闹开来。”
尽管是在宫外,却依然没有人敢藐视天子的威严,小黄门领命就要下去。
倪溪忙拦住,美眸露出来不忍:“要不,算了吧……”
“你呀,”
宋徽宗不禁伸出手指点了点她娇俏的琼鼻,觉得美人儿好是好,就是心地太善良了。
“先不说元奴找寡人肯定是赵婆子撺掇的,你这边的李婆子不过是个老虔婆,居然敢连寡人最宠爱的美人儿的话都不听,要她有何用?”
“只是……”倪溪犹豫,请求道:“李妈妈毕竟养大了奴,恩情还是有的,圣上可否从轻处罚?”
“好好好,寡人依了你便是。”
宋徽宗宠溺的笑,带着无奈对一旁小黄门重新吩咐:“把二十棍改为十棍,你下去吧。”
小黄门恭敬地下去了。
房间内,再次恢复成了两人的独处状态。
“多谢圣上。”
倪溪福身感谢,面带笑靥。
此刻夜已深沉,房内唯有烛火亮着。
宋徽宗搂着倪溪的腰,俊秀的脸似笑非笑,“光说不做怎么行,美人儿还没说怎么感谢寡人呢?”
倪溪听罢轻咬贝齿,神色苦恼起来。
“圣上什么都不缺,奴实在是不知该如何感谢了。”
“谁说的。”
宋徽宗含笑看了怀中美人儿一眼,嘴里调笑道:,“寡人正缺一个美人儿侍寝,就用这个来感谢寡人好了。”
倪溪眨了眨美眸,待反应过来后立刻两颊生晕,眼波儿绵绵。
“奴,定会好好伺候圣上的。”
她娇声说道。
下一秒,她人已经被宋徽宗带到雕花寝床前,顺势一推,两人已经倒在了一起。
宋徽宗平日在床事上还是比较温柔体贴的,只不过宫内的妃嫔沉闷,他在宫里憋久了,眼下到了一个可以尽情释放的地方,自然开始放纵自身的欲望。
每一次撞击都是深深的进,捣鼓到倪溪的深处,连根没入,身体纠缠在一起亲密无缝。倪溪只觉得自己全身酥麻不已,娇弱无力的承受着,樱唇不自觉发出支离破碎的轻吟。
一场狂风暴雨过后,宋徽宗总算解了馋,随手擦拭了身体,将倪溪搂在怀里休息。
看着怀中脸色绯红的娇颜,不知为何,他心里分外的满足。
见倪溪蜷缩在他的怀里快要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