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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两条路
    福生勃然大怒,还掐什么人中,直接上手“啪啪啪”一连串耳光,将小菊脸上的粉打得簌簌直落。

    小菊睁开眼,一见福生先是“啊”的惊呼,再看他身后大小姐满脸是血的鬼脸,立刻双眼一翻,就要晕倒。然而福生已经拿裁纸刀在她脖子上狠狠划了一下,还抵着她的喉咙,因而黑胖丫鬟晕也不敢真晕,只一副要死不活的哆哆嗦嗦模样。

    福生眼睛喷火,牙齿简直要咬碎了一样:“说!秀姐儿在哪里?”

    小菊绿豆眼儿一翻,立刻嚷嚷开来:“来人啊,救命啊!”

    她那猪猡般的声音发出了半截子就叫大小姐眼明手快地塞进了一团盖头。形如鬼新娘的大小姐拔下钗子狠狠在她脸上划了一道:“再不老实听话,我划花了你的脸!”

    两人也不耽搁,直接绑了小菊的手脚,将人拖到路边的树影背后逼问秀姐儿的下落。

    小菊只哭哭啼啼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她醒过来才发现自己人在轿子里头,还以为是吕大赖子起了心思,劲儿嫁一个妹子娶一个媳妇,要抬自己进门当正经奶奶呢。

    福生见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十分焦躁,一再威胁她,要剁碎了她,丢进河里去喂王八,也没半点儿见效。

    大小姐冷笑了一声,拿起钗子在她眼前比划了几下,然后挑开她的衣襟,恶狠狠地威胁道:“再不说老实话,我就扒光了你的衣服,把你绑在大树上!”

    福生大喜,连连附和:“对对对,不说实话就冻死你!”

    大小姐扫了眼这小叫花,没吱声,只一门心思地剥掉小菊身上的衣衫。眼看着新娘子喜服落了地,内衫也剥下了,大小姐的钗子还要解下肚兜,小菊终于熬不住,呜呜咽咽地说了实话:“秀……秀姐儿被应三娘带走了。”

    吕大赖子老早就收了陈大的十两银子聘礼,觉得亏了,又不好在一众兄弟中失了信誉,便想出了这么个李代桃僵的主意。

    小菊哭得脂粉化开,脸上跟开了染料铺一样:“胡老三先前就说了,应三娘要找金钗之年通琴棋书画的貌美小姐,能给三十两银子。吕大赖子便让我上花轿,到时候黑灯瞎火应付了洞房花烛夜,就是正经的陈家奶奶了。”

    福生怒火冲天,直接又在她脖子上划了一道,恨极了这恶毒愚蠢的丫鬟。

    大小姐听了一段稀奇倒觉得有意思,加上她并不多担心秀姐儿的安危,忍不住问:“你不是要当吕家主母的嚒,怎么又肯嫁去了陈家?”

    小菊满腔的委屈总算找到了能发泄的口子,“呜呜呜”地哭了起来:“我家少爷已经将宅子输给了二少爷,明早就得腾屋子。陈家好歹有个麻油磨坊,我嫁过去就是正经奶奶。陈大人又糊涂,到时候我还是跟我家少爷是暗地里的正头夫妻。”

    大小姐勃然变了脸色,捉着钗子就将小菊一张脸划得血肉横飞,恶狠狠骂了一句:“贱婢就是贱婢!”

    小菊哀嚎出声,痛得被绑在树上的身子抖得连树叶都“哗啦啦”响。大小姐不为所动,直接拿起她剥下来的臭袜子就塞进了嘴巴里,而后又扯掉了她身上最后的遮羞布,让这黑胖丫头跟只光毛猪一样赤条条露在人前。

    形如鬼魅的大小姐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将她两条腿掰开了,倒围着槐树重新绑好双脚,声音又细又凉:“你这样的,送去窑子都是脏了窑子,活该被丢进军营里头犒赏将士。”

    福生生生打了个寒颤,小声问大小姐:“现在军营里也吃两脚羊啊?她这么脏臭,他们也能下得了嘴?这人心脏了,身子也成了怪模样。”

    大小姐见这个小叫花满脸嫌恶地看着赤身裸.体的丫鬟,活像看长了角的怪物一样,忍不住调笑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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