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去了。让他来学校接上父亲一道过去。
——
顾教授说:“走吧。”
“嗯。”顾疏白收回目光,合着父亲的脚步,不经意地问:“刚那姑娘是您如今班上的?”
“不是,她已经毕业了。去年冬天选了我的课。”
“去年冬天?”
“是啊,之前我人不舒服,你不是还给我代过一节课么?这姑娘就是那个班上的。”
听父亲这样一说,顾疏白的思绪就像浇了油的转椅,飞速旋转起来。一些久远的记忆犹如冲破闸门的洪水,一泻千里,直冲脑海。
透过漫长的旧时光,他似乎窥见了那个局促不安的女孩。
“你叫什么?”
“付忘言。”
“栖越吞吴,付与忘言,名字不错!”
……
原来是她!
原来今早在门诊,她说的是真的。
故人?
眼下这情形,可不就故人重逢么?
他的记性一向不错,怎么就偏偏忘记了呢?
“疏白?”顾教授出声喊儿子:“好端端的怎么走神了?”
“嗯……”顾疏白挣脱回忆,倏然回神,和父亲并排往停车场方向走去,“她来找您有事?”
顾教授拧了拧眉,“谁?”
“刚那姑娘。”
“哪里哦,过来听了我一节课,不过全程都在睡觉。”
顾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