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在留难她,又是什么?
她一抬头,决定不跟他纠缠这些“看似关心她,实则缠缚她”的理论,说:“你当初答应的,——你这两天是特别忙还是……你不能这样,一开始说好的。”
哪知那狼不知这两天是不是忽然“无师自通”,学得了“涎皮赖脸”这一大招术,竟然有那个脸回道:“诶?你还真别说,我近来真是特别特别忙。这不……我现在就要动身前往南方,我父亲之前让我去支援南方的朋友们做买卖的。我回来逗留太久了,现在又得去。有什么事你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一转身走了。
余未气得脸都绿了,望着那狼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地站着,面部表情十分丰富,充满了一种对别人言而无信的愤怒与失望。可整条身子却是僵硬着的,整条身子像一根那种已干枯掉一半水分的木桩似地木立在那房门口,又干又灰败,还十分地死气沉沉,动也不动的能有两刻钟之久。
而到了这天下午的时候,余未的“挂名公公”就回来了,并且得知了由小就被自己一心栽培的长子竟然已娶了亲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