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外头——苗修远很理解在场所有人,包括顾周氏在内都是一副或者冷淡或者欣喜的样子。他自己是在财经学校里学习出来的,学的就是做生意,所以对对家的怜悯之心是没有的。人家会死关自家什么事?只要自己活的好好的不就成了!
等到孟本说完事情,顾周氏勉励了几句,然后就对祯娘道:“这事情接下来如何你来看着,说来当初就是你提出来的生意,如今你还接着做,就当是练练手了,将来赚了钱也当作给你置办妆奁使费!”
祯娘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的担子,也不推辞,只不过仔细考虑了措辞,就干脆道:“具体的明日我给写个条陈出来,孟掌柜记着就是。如今该说的只有两个,一个是这一回孟掌柜回海中洲就开始种珠核,记着每岁都要种,这样就是每年一批,而不是三年一批了——这也能少了风险,不是说有时因着气候也会坏了一批蚌蛤么!另一个就是保守好新法,这个你们门道比我熟,也不要多说!”
替东家保守秘方,或者是其他商业秘密确实是这些掌柜的和伙计必修的课程,各个都是熟手。至于防范掌柜的和伙计,那却不必了。要是真有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了,好处费是一分拿不到,东家打死也没人说半个不字——这也是武宗皇帝订下的规矩,商人们一直非常支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