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盐联系到之前姐姐可颜和欧阳伯和吵架,初盐听到欧阳伯和的母亲给欧阳伯和安排了好几个女人,看来这是欧阳伯和母亲不喜欢可颜才故意安排的。
那么薛良孺能够在欧阳府内制造谣言,肯定是得到了主母欧阳伯和母亲的允许甚至是指使,薛良孺在府内居住,自然知道可颜起居行踪,制造起谣言来肯定如亲眼所见,加上欧阳伯和与可颜确实感情不合,那就更加给这谣言增添五分可信了。
原来大姐姐可颜所遭受的谣言,是祸起萧墙,欧阳伯和母亲兴许只是想借着薛良孺制造谣言,然后用在府中散播的谣言,让自己儿子休了可颜,却没想到,这一点被薛良孺用到外面,与曹皖库勾结,愈演愈烈。
曹皖库瞄准了侍御史蒋大人的动摇之心,加以利用,最后直接动摇欧阳大人在朝中的威望,真可谓是千里之提溃于蚁穴啊,怪不得欧阳伯和那样一个雷厉风行的人,对这件事情居然没有像往常那样立马采取行动深究,看来应该是顾忌到自己母亲啊!
初盐整整沉默了半刻钟,才恢复过来,赵以锦不知什么时候整理好被初盐打歪的玉冠,坐在初盐身边。
初盐看都没看,就自然的接过赵以锦递过来给自己的暖茶,想了想道:“不提这个了,呃……刚刚我们在谈什么?”
顾白端言简意赅的概括道:“原本是谈一千贯怎么解决的。”
初盐放下茶杯淡淡道:“不就是钱的问题嘛。”
顾白端和唐碎云被初盐的口气吓到了,难得异口同声大声道:“就是钱的问题!”
初盐被俩人的反应吓到了,一脸茫然看着俩人。
顾白端对于初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话吓到了,虽然顾白端早就知道初盐这个人是这等人,但听初盐这毫不在乎的口气,还是难以接受的抚了抚心脏,叹一口气。
顾白端苦口婆心的给初盐解释道:“小盐啊,你知道我月俸多少吗?我当时还是开封府主薄时月俸八贯钱、判官的时月俸十八贯钱,如今才刚刚升了大理寺少卿,月俸三十二贯钱,还没发下来呢,当然还有米粮、衣钱、春冬衣服、赏赐等,我又住在官邸,没有私宅,自然够用,但是官邸里也有几个仆人的吧,加上人情往来也要花钱的,攒了五年,也就攒了一百贯钱,主薄时,没有官邸,赁房钱还得花去十五贯,还得你家接济住你家府上呢!一千贯钱,你知道我得攒多少年吗?你知道这么多钱加起来多少斤两吗?一贯铜钱一千文,重量有八斤重啊!千贯就八千斤重!你这个不分黍麦的世家郎君!”
初盐放下茶盏,吃起葡萄来,问了一句顾白端:“那我家应该有多少钱?够不够?”
顾白端摇摇头道:“你家我就不知道了,一千贯肯定是有的,但是有没有一千贯来给你砸在一个女伎身上,那可就难说了。”
初盐站起来,将手里的葡萄籽迅速放到赵以锦手里,没等赵以锦骂她,初盐就飞一般的跑到屋里,没见到初一,于是初盐往可微的澹园里走去,听见可念也在里面说话,初盐走进去,看到可念和可微正在打双陆棋(类似于飞行棋)。
可微正张牙舞爪的摇骰子,初盐看着她的黑马自左向右行走,已经占了可念白马自右向左的两个点,可微很高兴的摇出骰子,两颗六面骰子,一个摇出了六,一个摇出了二,可微移动两颗棋子,一颗移动六步,一颗移动两步,眼看着可微棋子越来越接近内盘,就要开始将棋子离盘了,可念的还有三颗弱棋。
初盐站在可微身后看着,轮到可念摇骰子了,可念看到初盐,便笑道:“你来,帮我摇一摇。”
可微回头看到初盐,忙拉着她做到身旁,可念撇了撇刚刚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