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未来得及问清状况,向也催促快逃。
等车开出小区,向也才把背着的圆筒解下丢后座,按下车窗,冷风吹得灵台平复清明,他探手把车门上“有线电视抢修车”几个字一一撕掉。
曾有良摸摸圆乎的下巴,幽幽道:“所以,任务失败了?”
向也表情触礁,“不是你教我不对老人女人和小孩下手?”
曾有良不甘心地说:“那也有可能东西不是她的,她只是一个住客或者什么,啊,也可能是装瞎——”
向也抢白,“那也是女人……”
曾有良只能干巴巴笑。
两人各怀心事沉默片刻,向也把能够得着的字都揭下,揉成一团扔在脚下,才又想起重要的事。
“上面……会有什么动作?”向也闷闷地说,“他们可不管咱们这套‘节日假日不开工,老弱病残不下手’教条吧?”
“啊?”曾有良一改往日唠唠叨叨,装没听见地哼唧一声。
向也知道,此事已不在曾有良的控制范围内。
他苦恼地垂下头,两头插进柔软飘逸的短发里胡乱揉了揉,像只刚睡醒的狼崽一样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