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人类的脸，所以，也不知道有没有见过他……”

    宁久微有些意外。

    但见她怯怯懦懦，不像是说谎。

    做捉妖师这行多年，脸盲的妖，他还是头一次遇到。

    “那你是怎么分辨人类的？”

    “味道啊，”花棠棠不假思索地说，想了想，觉得不对，换了个更贴切的说法：“气味，每个人身上的气味都是不一样的。如果你能让我见见这人，我闻一下，说不定能想起来——”

    “你见到他也不一定能记起来了，”宁久微把照片收回去，淡淡地开口。他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打量着这个看上去温柔无害的小花妖，不对，小草妖：“他已经死了——而且，我们怀疑，你有很大的作案嫌疑。”

    花棠棠呆住了。

    “那个……我……我我真的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她一边拼命摆手一边说：“我平时连只鸡也不敢杀……”

    “那你店里的菜是谁帮你处理的？”宁久微问：“你店里是提供鸡肉鱼肉这样的菜品吧，难道是直接买的成品肉？我吃着不像。”

    “那是后院的阿毛帮我杀的，”花棠棠小心翼翼地开口：“阿毛他不是妖怪。”

    宁久微才不管阿毛是人是妖，他要捉的，只是害人的妖罢了。但面前花棠棠说的是真是假，他暂时还无法判断。

    花棠棠依旧用那种可怜巴巴的、无辜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