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祥道:“大人,奴才也早听说,南朝皇帝和皇后感情极好,南朝皇帝性情暴虐,但是对这位皇后却是爱若珍宝。多年前曾经为了她散尽后宫。连他的原配杨氏的死都与这位邢皇后有关。若真能生擒南朝皇后,那么我等可是立下奇功了。南朝皇帝任大金予取予求,南朝全军一定士气大落,我大金也未必再怕它。”
萨什库道:“若是能一举打败这支南朝大军,也可报那几旗的血仇!”
一说起血仇,他们个个义愤填膺,好像他们从来就没有杀过汉人似的,其实他们杀得更多。
色勒道:“大人,其实汉人要是没有火器,根本就是两脚羊,我们一个人能打他们五个。他们火器在夜里不好使,要不我们夜间发动攻势奇袭,骑兵穿插敌营,他们必定乱成一团。他们还敢在自己军营中放炮不成?”
岳托说:“可是皇上的意思是只让我们拖住他们,固守住四平,不要轻易硬战,以免扩大损失。”
萨什库道:“可是我们不去打败他们,皇上和南朝能谈出什么东西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
镶红旗接连夜晚疲扰,晚晚弄得汉营鸡飞狗跳,大周也因为疲惫拖延了攻城时间。原来夜间追击扰敌骑兵,还有炮声,但是过得两天只有枪声。
这一夜只有一点点动静,意思一下敲了几声鼓,然后就停了,大周军队根本没有人当他们是一回事了。
“狼来了”不止三次,大周军队已经习惯了,不上他们的当弄得自己睡不好。
机会就这么来了,岳托带着镶红旗五个甲喇部队和两万汉军步兵,今夜整装,打算真正夜袭汉营。抵达汉营十里外,汉营显然是发现了他们,但仍然是敲了三下鼓,零星响了几声枪,不多时就平息下去。他们显然是不想陪他们玩狼来了的游戏了。
萨什库道:“大人,他们果然上当了,现在肯定是回营帐睡觉了。”
色勒道:“昨天他们已经没怎么受影响,今日再不理会我们。若是他们休息得好了,定然也不会陪我们玩下去,而是要白天强行攻城了。”
岳托骑在马上,四周火把的光照下看着身边的甲喇额真,说:“诸位,能否建功立业,能否报那血海深仇就看今夜。我们女真的巴图鲁永远是不可战胜的!”
“万岁!万岁!”
岳托一声号令,镶红旗七八千精骑兵此时分兵三路欲包围营帐,提着长刀、负满弓箭悍然冲向敌营。
大周有六万兵马,驻扎在空旷的草原,占地也是很广的,方圆前后足有三四里地。
萨什库就一马当先,带领着所部骑兵冲向最中间的帅帐,一切了发生得太快,到了营地之前怎么还没有人守卫,已经有人发现异样。但是杀声冲天,没有人听到最先发现异样的那几个人的叫声,后面的人还是源源不断涌上来。
忽然,一声爆炸声,有人惊道:“火炮!南朝的火炮!”
说着只听连环爆炸声起,一时之间火光冲天。
“不好!中计了!”
“快撤!”
正在这时,后方数百米之外,火炮呈弧形排列,炮火齐鸣。火炮在黑夜里是不好瞄准,因为看不见。但是那边的地雷爆炸位置坐标,炮兵们心中都有数,只按原先调整估算过的诸元数据对应炮击。
地雷埋得并不多,因为己方军队总还要冲锋的,不能害了自己。
三轮的炮轰将后金大军打得人仰马翻,弃甲丢兵而跑。
汉营两军骑兵所有家当两千骑,在卢坤的亲自带领下,飞速追击逃跑的镶红旗骑兵残兵,其实他们在数量上还是有优势,可是此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