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絮失踪了就找你,什么都找你。是不是阿猫阿狗都可以找你!”她越说语气越激动。
“新曼,你太偏激了,好了我不提她了,你别激动,伤到了孩子。”盛煊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等候的江夫人,脸上出现尴尬的神情。
“你是不是还在想她,失踪了就急得不得了,你要是喜欢她,就去找她!别烦我!”
“我错了,我不提她,你明知道我爱你,要不是,”盛煊轻轻一咳,看了看江夫人,把话收回了肚子,“你知道的。”
江夫人听闻,面上尴尬,明知自己女儿做的那些事,她还上门来,实在是舍一张老脸,可江絮不见,她比谁都着急,女儿对盛煊又念念不忘,除了这里,她想不出其他找到江絮的地方。
江絮眼睁睁的瞧着女人的表情巨变,面色阴沉,歇斯底里,“我不知道,我一点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孩子被江絮给害死了!它才四个月,会动了,我手搁在肚子上头,都能感受到它的心跳!”
“可是它却被江絮给害死了!她是凶手!”女人反反复复的说着这两句,连盛煊哄都没用,她猛地挂掉电话。
眼睛忽地朝地上的江絮投去,闪着怨毒的光。
女人蹲下、身,歪头打量着江絮的狼狈模样,咯咯冷地笑起来,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江絮,”她轻声说,“盛煊刚刚跟我提起你了,果然是青梅竹马的情怀,都这样撕破脸了,还为你着想。”
“不过,”她语气一转,“是你那老不死的妈妈,腆着老脸求上门来了,说你失踪了,要盛煊大张旗鼓的找呢。”
江絮惊惧的看着她,那张漂亮的面容,在她面前就如□□罗,身体一直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她的模样取、悦了女人。
“真惨!”女人感慨一般说道,手轻轻的摸上江絮的脸,江絮只觉得像被蛇盯住一般,那丝丝凉意透过女人的指尖传过来。
啪——
女人的指尖顿了顿,忽然猛地抬臂,朝江絮的脸上打去,巴掌声响彻在空旷的破烂屋子里。
“不过,这是你应得的。”
女人冷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小、腿:“你找人在我的车上动手脚,害得我失去孩子,甚至差点失去一条腿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你会有今天。我从来都不是圣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江絮,你太碍眼了。”
江絮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腥咸的味道立刻就充斥着口腔,她眼底蹦出一股浓稠恨意,死死地投射、到面前的女人身上,艰难的从牙槽里吐出一句,“你活该!”
那充满恨意的眼神和话语,很快就激怒了女人,“活该的是你!所以你今天躺在这,任我为所欲为!哈哈哈哈……”
女人癫狂的笑着,脚猛地踹上江絮的脚踝,马丁靴重重地踢在上头,发出“咔咔咔”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女人还不满足,左右碾压着,使江絮原本就血肉模糊的伤口更加惨重,鲜红的血从炸裂的伤口处争先恐后的涌、出来,很快就洇湿、了一小片地板。
江絮张开嘴,痛苦的呻、吟着,即使这几天受尽折磨,对疼痛已经麻木,可脚踝传来的痛,还是让她全身剧烈的颤抖。
真想一死了之。
可痛楚不断的从脚踝处传来,甚至全身各处,提醒她,她还活着。
女人疯狂的笑着,手脚并用,往江絮身上招呼,拳头声呼呼,几可入肉。
江絮避无可避,只能被动承受着,眼睛里死灰一片。
窗外的风呼呼地刮着,破旧的玻璃窗被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