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摇摇晃晃,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忽然,一阵猛烈的风吹过,那摇摇欲坠的窗终于不堪重负,被风吹落在地,发出乒铃乓啷的一阵响。
风声掩盖了屋子里无情的□□,直到一个小时后,里面的声音才渐渐停歇。
“啊!”女人尖叫一声,停下自己的暴行,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满脸紧张,“宝宝你怎么了,对不起!是妈妈太激动了!”
肚子里持续疼痛着,好一会,才停歇下来,女人面色已经发白,唇紧紧抿着,有些手足无措。
而躺在地上的江絮,早已经没有了声息,只有胸口处微微起伏,证明着她还活着,女人松开手,慢慢靠近,指尖在她鼻尖底下感受了一番。
出气多进气少,几乎是吊着一口气了。
可她面上一点害怕都没有,而是畅快,片刻之后,女人站起来,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才处理了自己来过的痕迹。
她已经连续来了好几天了,从一开始的生疏,到如今的熟练,不过短短几天而已。
地上的江絮身体弓成了虾米,衣裳凌、乱,浑身血迹斑斑,面目肿、胀地看不出原本的面貌。
脚踝处的伤口深可见骨,女人视线往上面一扫,哼了声,江絮害得她差点残废,这不过是还给她罢了。
要不是盛煊给她联系了德国的医生,出国治疗,现在躺在轮椅上的,可就是她,所以,尽管江絮凄惨,但女人内心深处没有一丝怜悯。
未免担心江絮死了,后续麻烦,女人最后还是掏出手机,打了电话,随后,她推开门,在破旧的房子背后,点了一堆火,把手中看不出牌子的手机扔进去,亲眼看着它烧毁,才施施然的离去。
救护车疯狂的呼啸着,朝医院驶去。
医生和护士手忙脚乱,进行着急救,企图唤回躺在上头、面如金纸的女人的一丝意识。
“没救了,脏器几乎全部破裂,也不知道,谁下的狠手,一点也没留情。”医生摇摇头,掀开江絮衣服的一角,“身上一块好肉都没有,愣是让人给活活打成这样。”
年轻的护士眼睛里闪着泪花,几乎不敢看江絮露出来的肌肤,上面淤青一层叠着一层,新旧颜色一块,浓郁得仿佛血花,她喃喃着,“太可怜了,真的没救了么。”
医生一脸沉重,叹了一口气。
被陌生人打急救电话送来的病人,几天都没人来看望,医生们都极力吊着一口气,可惜,就在到医院的第五天,病床、上面目肿、胀的女病人在一个早晨,悄悄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