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没有看初盐,淡淡道:“知道了。”
初盐咬着下双唇道:“那个,你的衣衫我明天洗好晾干之后还给你。”
赵以锦拿起白子,头也没抬,道:“哦。”一声,落子在左下角,两人尴尬的都没有说话。初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还是走吧,就当做今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赵以锦什么也没看见好了。
初盐心中正想着转身要走。此时却听到赵以锦缓缓开口道:“不用了,你最近碰不得凉水,拿给我自己洗吧。”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初盐一眼。
初盐慌忙的转身,走上前去,急忙和赵以锦解释道:“那个……那个……只是痔疮而已,不碍事的。”
赵以锦见她焦急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脸上却依旧淡淡的。初盐只见赵以锦起身走到门口关上门来,初盐不知赵以锦要干嘛,眼看着赵以锦慢慢靠近自己,初盐不知所措。
赵以锦走近初盐,半拥着初盐的肩膀,低声在她耳边轻笑道:“吴初盐,吴小娘子,你这是初潮还是痔疮,要不要我亲自验验?”
初盐听完这话,满脸羞红,忍不住伸手就要朝赵以锦脸上抡去,在赵以锦面前,掩饰和狡辩根本无处遁形,还是乖乖承认比较正确,但初盐嘴里不服气的说道:“你……滚一边去……”而后声音渐渐低了下来道:“我明明掩饰得那么……好。”
赵以锦轻轻的抓住初盐的手腕,轻笑道:“女扮男装的把戏,我在军营里见得多了。”
初盐惊恐,心想那么那些师兄弟是不是也都知道了?初盐心中暗呼不好,赵以锦放下初盐手腕,继续盘坐在棋盘边,道:“别担心,我试探过了,除了我,师兄弟没人知道。”说完瞥了初盐的胸脯一样,淡淡道:“兴许是因为你平胸吧。”
初盐恼羞成怒,拿起榻上的双狮绣花枕头就朝赵以锦扔去,赵以锦一把抓住,起身拿起榻上的一本已经泛边的《春秋谷梁传》就要出门,初盐这才想起来赵以锦身上还有伤,因为他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所以初盐一时忘记他还有伤在身了。
初盐赶忙上前问道:“那个,你涂药了吗?”
赵以锦没有回头,跨出门去,只是说道:“没。”
初盐才知道他背后受伤自己够不到,只好跟在后面怏怏的小声道:“一会儿四哥回来帮你上药吧。”
赵以锦没有回答,两人一前一后的向慎独阁走去,路上,初盐见赵以锦走路时候上身有些疼到忍不住的抽动,初盐于心不忍,赵以锦也是为了配合师父的苦肉计才如此,师父也是为了自己好才动手的,这样算起来,倒是自己的不是了?就算不是自己的错,赵以锦看起来也有点可怜啊!
初盐低着头走在赵以锦后面,小心翼翼的低声问道:“疼吗?”
赵以锦走在前面,初盐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淡淡的一声:“疼。”
那声音淡到好像说的疼字都那么令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