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狠手打他的吧,看来还真不该给他药膏。
可念想到这里,抱起一直蹭着自己的小猫,可念抚摸着猫,和猫说话道:“滂儿,最近你跑哪里去了?我都找不到你,滂儿……滂儿……”
可念一遍一遍念着猫的名字“滂儿”,念着念着,两行清泪便不受控制滑落脸颊,环视房间灯火明亮,苦笑着:
“今夜雨打嫣红,一地锦绣残容。长忆别君时,笑靥出门相送。怎记,怎记,掩月落花思重。”
可念走到窗前,看着桃树青葱,抬头看,王滂啊,今夜尤其清凉,不知是你还是风,屋檐落雨,滴滴答答,没有回应。
初盐洗完澡正要躺在竹编榻上乘凉,却被父亲吴允叫到书房里,初盐只好换好衣服,打起精神跟着初一到父母所在的留园。
初盐自己走到父亲书房里,初一留在留园外边等着。初盐纳闷,不是说明天晌午回家吗?提前回来许是有什么事情吧,初盐带着疑虑进了书房。
吴允还没换下官服,一身紫色圆领窄袖长袍,脚着直脚硬蹼头,腰间束着金腰带,着乌皮靴,头上的五梁冠正放在桌子上。
父亲吴允见初盐到了跟前,看着初盐装作很乖巧的样子低着头,直直的站在门口,无奈又严肃道:“你刚刚是不是又见了顾少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