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盐此时内心对赵以锦此番话表示无尽的鄙视,深深的想要“呸”一声表示嫌弃,这些事情赵以锦明明都理直气壮的、恬不知耻的让自己做了,现在好意思说什么妻子才能做。
还有,赵以锦什么时候有一个未过门的妻子?初盐怎么不知道,难不成是公主?人家太后还没赐婚,看看赵以锦就那么着急了,哼……
想到此处,初盐才想起来父亲吴允和自己说的年底要自己嫁给赵以锦的事情,初盐猛地拍脑袋,居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完完全全忘记了。
看来这个消息对于初盐来说就是噩耗啊,难怪自己忘记了。
初盐使劲摇了摇头,那现在赵以锦说的,难不成是自己?不对不对,自己又没有说过这些,赵以锦这是在撒谎,嗯,只有这个解释最合理。
唐碎云倒是对赵以锦很感兴趣的样子,继续追问道:“奴家虽未见过这位小娘子,但我想定然是个很好的女子,如若不然赵郎君也不会为了她如此约束自己品行举止。”
赵以锦递给初盐一碗杏花熟水(甜冰水),满眼温柔宠溺,看着初盐看,道:“嗯,她很好。”
初盐只顾着吃橘子与喝茶,整张脸极其难看,唐碎云也未曾发现赵以锦的眼神以及那上扬的嘴角。
唐碎云托腮感叹道:“奴家什么时候能有幸见到她就好了。”
赵以锦示意初盐要走了,初盐撑着赵以锦的手站起来,摸摸肚子,果真是吃撑了,两人走出门,赵以锦回头对唐碎云道:“我那未过门的妻子,你已经……”
赵以锦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笑着看初盐,意味明显,初盐立马意识到赵以锦要说什么了。
赵以锦最近已经是拦不住的马刹不住的车,唐碎云认识的、赵以锦也认识的女子,在唐碎云看来就是初一了。
要是初盐顺势说是初一,赵以锦这种嘴里不饶人的人,绝对会反驳报复,立马让初盐没有台阶下。
况且初一是个丫头,法律明定良人不得娶贱籍,所以初一根本不可能嫁给赵以锦为正妻,唐碎云定会怀疑追问,那时候初盐就难圆场了,只能当机立断把各种可能扼杀在萌芽里。
于是初盐眼疾手快掐着赵以锦的手打断他的话,直接对唐碎云道:“赵郎君是想说你已经不可能会见到了,我和你说,他那未过门的夫人是个厉害角色,你看连磨墨都不让别的女人来,你这么漂亮的女子,赵郎君还敢介绍给他未过门的妻子?他就不怕他那未过门的妻子吃醋?他那未过门的夫人就是一醋坛子,所以我才说他不近女色嘛!”
初盐慌忙的解释一大堆,就是生怕赵以锦忽然打断她不让她说。
而赵以锦憋着笑意看着初盐急急解释的样子,根本没打算打断她,只想看她怎么圆过去,只觉得那日的阳光很好,那梧桐很茂盛,那树下的人很可爱。
初盐好不容易圆了过去,唐碎云半信半疑,初盐也顾不了那么多,拉着赵以锦就往外走。
路上,赵以锦忽然笑道:“嗯,醋坛子,你是不是吃醋了?”
初盐白了赵以锦一眼,坚定的说道:“才不是呢!”
赵以锦看向初盐,将初盐整个人揽过来,让她身子面对自己,赵以锦低头与初盐两眼对视。
赵以锦看着初盐眼睛认真道:“说是。”
初盐挣开赵以锦,吹鼻子瞪眼道:“赵以锦,最近你挺嚣张啊!平时和我说那些意味不明的话就算了,在别人面前你也这样,你不尴尬我都尴尬。”
赵以锦眉头紧锁,原本笑着的眉眼立马沉了下来,勃然变色,忍着怒火,淡淡的反问道:“哦,意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