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老婆滤镜,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看贺宣怎么都好。
江星辉却是此刻才瞧出了妹夫的好,是个英武不凡的大好男儿啊!
你很不错!
跟我打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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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大当家的和他的压寨夫人住进了镇长的房子,告别了蜡烛煤油灯,一盏电灯就让屋内大亮。
贺宣依旧不高兴,把镇上的戏班子通通赶跑了还不解气,坐在炕上闷头不语。
江月白借了一套崔莺莺的行头,扮上后一步一扭走到他跟前。
“情已沾了肺腑,意已惹了肝肠。”
贺宣听了脸色略微缓和,挪了挪屁股给压寨的夫人腾了个位置。
江月白顺着坐了下去,接着唱:“郎才女貌合相仿,眉儿浅淡思张敞,春@色飘零忆张…哦不对,忆贺郎。”
贺宣挑起的眉毛放了下来,狗屁张郎。
“薄衾单枕有人温,早则不冷。”
唱到这,江月白假模假式的抱着胳膊抖了一抖。
“冷!”
贺宣听到这儿绷不住了,抱过老婆,唱着不知道从哪儿听过的一句张生的唱词儿,温香软玉抱满怀。
江月白给贺宣唱完了文绉绉的西厢记,大雅。
贺宣蹭蹭蹭把军装一脱,关了亮堂的电灯,真身上阵,表演了一段从说书先生那里学的一段,张生闹五更。
只听贺宣声音是一本正经。
“一更天里你个张秀才,跳过了粉皮墙儿来。莺莺可就说,小奴家本是那个贞洁女儿那么丫儿呦,跳过来,跳过来,你是白白的跳过来…”
江月白一脸啥啥啥???
贺宣手上动作不见停顿,接着唱。
“二更天…”
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