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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3
留意了一下。又问:“我几个兄弟还打算再练练手,有什么野性难驯的货吗?”

    负责人眉心一抖,停顿了许久,才说:“你说高峤和封疆两位先生?”

    肖骜声色未动,“有什么问题吗?”

    负责摇摇头,“如果是两位先生,我很乐意服务。”

    跟负责人尬聊没两句,肖骜出来,看到不远处,负羡匆匆走过。他皱皱眉,跟上去。

    负羡在遛狮子时,路遇一头非洲水牛受伤了,公园兽医检查时,负羡看了两眼,被一股骚味呛了鼻子,兽医跟她说,“动物的血味道比较重,人血是咸腥,跟动物一比,几乎没味道。”

    她突然想到更衣室外那滩血迹,当时听工作人员叙述时,她记得有一个形容,‘风一吹,叫人直掩鼻。’难道并不是人血?如果不是人血,难道是有人做了一个局?是谁?

    更衣室外的血迹已经被处理掉了,负羡只能趴下来,闻闻看能不能有新发现。

    肖骜倚在墙角,看着她,想着,这个姿势合适后入位,如果可以双手扶着她的臀部,在她嘴里捻一点唾沫,涂到那玩意儿上,一挺到底……那滋味,一定爽翻。

    负羡相当认真,一直没发现肖骜在,当然,也不知道他脑袋里正在意淫怎么跟她做-爱。

    肖骜身下有了反应,他呼口气,走过去,摸了一把负羡的臀部,与其说摸,不如说掐。

    负羡骤然弹开,看清楚来人,怒目而视,“找死?”

    肖骜轻笑,“我之前一直觉得你的推理丢了一个关键点,刚才才知道,或许我们的方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向导根本没失踪,她才是这场阴谋的主脑。”

    负羡眼又看向那滩血迹的原址,她也想到了这一点。

    肖骜又说:“她之前可以满足自己无限飞哈拉雷,就说明在来这里工作之前,她还算有钱,而既然有钱,又为什么会选择来这里做一个后勤工?这说不通,除非她本就带目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