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不远,中间的展昭两头都劝不动,一堆皂隶重重围观。
“雁回,恕展某确实管不了此事……”
“展昭你这是胳膊肘向外拐!”
“雁回如此待在开封府大牢却也并非解困之法。”
“展护卫此言得之,云君自当出得大牢,接受朝廷敕封……”
“你闭嘴!你再拉我就真动手了!”
“云君如此不出开封府大牢确实不妥。”
“石大人此言甚是。”
“甚是个屁,展昭你不管就一边去!我还就不出去了!”
整个开封府大牢一时间鸡飞狗跳,吵闹不休。
正得此时,却听一个声音在牢门口响起,“小川,不许胡闹,出来。”
那声音并不响亮,柔和而低沉,徐徐缓缓地传来。
展昭侧身看去,但见牢门口一个年约三旬上下的青年、坐于轮椅之中,由两个青衣小童缓缓推来。来人修眉凤目,清瘦俊秀,一身黛青色衫袍,木簪素履,身披雪裘大氅,脸色苍白颇带病容,却是目光星炯。
更令展昭惊讶的是,素来无法无天气焰嚣张、敢掀香案敢砸诏书、连皇帝和包大人都无法从牢里劝出来的云川一见到来人,几乎瞬间就如被拔了牙的老虎,立刻夹起尾巴,从牢里腾地蹦了出去,兔子一般乖顺的蹲在来人的轮椅前,轻声叫道:“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