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打住。”靳一梦做了个“到此为止”的手势，他摆摆手，“这种事情我做不出来……尤其是看到他们的信任度。”靳一梦肃然道，“凯尔的信任度是80%，莎拉的信任度84%，我……”他顿了顿，声音有点涩然，“我不会再出卖信任我的人了，不论是好人还是坏人。我知道你用你的方法能得到巨大的收益，但是……人有所为，也有所不为。如果用其他的手段，未必没有获得T-X的可能，如果其中有什么风险的话，我可以承担。”
李明夜嗤笑一声：“莎拉对我的信任度还是87%呢，系统说明是‘同生共死’……其实我还真有些好奇刷到100%会是什么样的，是不是我让她死，她就立刻自杀。”她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是纯粹觉得好笑。“她就不该信我，信过我的‘人’都死了……死透了。”
靳一梦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但也没说什么，只是皱了皱眉，思考了一下，说道：“这样吧……由于我的缘故任务难度提升，我补偿你5000塞斯。我们想办法直接解决T-X，其风险由我承担，在行动中尽量保证T-X的完整性。做完这件事之后，我们制造机会让男女主角打一炮，如果不成的话，就刷信任度刷到90%以上，让他们分别提供精子和卵子，我们去找代孕机构。根据我的经验，如果信任度超过了90%，即使你让土著角色去大街上跳脱衣舞，他都不会有什么疑问的……”
李明夜若有所思地瞟了他一眼，最终还是耸耸肩，道：“好的，靳老板，你有钱你说了算。”她无所谓地说道，“既然这样，在我们去找T-X之前，我建议我们先找个地方，把我们这一身脏水给洗掉……”
靳一梦也不废话，当场就通过斗兽场系统发起了交易，打过去5000塞斯的资金。随后他才舒了一口气，好像才想起自己的一身狼狈，瞬间黑了脸。
李明夜轻轻地笑了一下，靳一梦敏锐地从她嘴边听到了疑似“白痴”的某个音节，不过他也没说什么……顶着一身屎在大街上站了半天，即使周围因为骚乱而没有人，但也确实足够白痴的。他四处张望了一下，随随便便就走向了临街一栋看起来还完好的房子，随手从空间里掏出一根铁丝来撬锁。
“对了，我得提醒你一句。”李明夜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在他身后悠然说道。“你可别忘了，终结者1的结局里，凯尔·里斯可是死了的。”她饶有兴致地笑了起来，盈盈笑意娇俏可人，透着一种纯然的好奇。“你这么看重他的信任，如果他死了，你会难过吗？”
靳一梦的手顿了顿：“会。”
“人总是要死的，从出生开始，人就注定了要死亡，这是任何人的能力都无法干预的、客观存在的。”李明夜认真地问道，“所以你为什么会难过呢？他早晚要死的，不是吗？你的难过具体是什么感觉呢？你会哭吗？”
靳一梦被问的有些冒火，不耐烦地看了她一眼：“那你活着干什么？反正你总是要死的。”
“说的也是。”李明夜若有所思地侧过头笑了笑，随后才问他。“那如果我死了呢？你会难过吗？或者如果我和凯尔·里斯都死了，显然你对凯尔的死会更为难过，这两者又有什么差别呢？亚瑟死的时候你没什么反应，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