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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
    “大人,那个风尘女子已经被打发走了。”

    许家大管事满头大汗地进书房,禀告许家家主许仲达。

    又是花钱又是威胁,甚至胳膊差点被咬下去一口肉,总算把那难缠的女子弄回老家了。

    “荒唐,真是荒唐。”许仲达狠狠拍两下桌案,卓尔不群的美髯公此刻长胡子都要呲起来,“那个败事有余的孽障呢,我这个老父亲要好好给他立规矩!”

    许夫人推门而入,哭着扑到他身上不停捶打,“你要是想打他,不如先把我打死吧!儿子心善有什么错,有错也是你这个父亲教子不当!我让你不要跟萧家的女儿议亲,你非不听,现在惹出这一桩桩的祸事来,你又能怨谁?”

    许夫人从一开始就对明玉郡主没有好感。

    她不喜欢这种风头大盛行事无矩的女子,关键明玉郡主上头还有人,嫁到他们许家来当媳妇,哪里还有她这个婆婆说话的地方。

    “什么萧家的女儿,人家是郡主、郡主。”许仲达一边架住老妻的小拳拳,一边示意管事下去带上门,自己焦头烂额,“无知妇人不要口无遮拦,护国寺一事原本就是晏清行事不妥。”

    景熙帝很喜欢许仲达这个老臣。

    因为他不懂变通,性子又轴,说是清流世家实是落魄世家。景熙帝一看,就觉得良臣啊,真是良臣。

    许仲达不觉得许晏清在护国寺救落水女子有什么不对,就是觉得他救起冯秋水就跑,这行为贼丢人。许老爷子想不通,无法理解,觉得他儿子是不是在放生池里脑子进水了。

    “不管什么郡主,她跟我儿的亲事我不同意。还没进门呢,就由她惹出这么多是非,进门了还了得,沾上她就惹一门的腥。”许夫人按头明玉郡主有罪,“什么福运贵女,我看她就是个惹事精。”

    “收声,收声!”许仲达按住老妻的口,脑门也溢出汗,“多大年纪了还能说出这种话。何况这亲事不用你我说,也肯定不作数了,晏清名声成这样,太后娘娘怎么舍得把明玉郡主嫁进来。”

    作为话题中心人物的明玉郡主这时候却很悠闲,坐在慈宁宫里看陶太后玩叶子牌。

    先帝是个泥腿子出身的,混吃混喝当了半辈子的亭长,突然就揭竿起义造反了,居然最后还让他成功了。大局初定那天,张罗了好多人马,敲锣打鼓轰轰烈烈回老家接陶太后,陶太后正在和几个乡绅夫人打叶子,被搅了牌兴很是不高兴,直言“我要北上受苦去了”。

    陶太后大概也没想到她一语成谶。进了京入了宫,她成了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然而她跟京城的贵妇贵女没有一点共同语言,最要命的是,那些女人不玩叶子牌,还很鄙视这项玩意,总觉得粗俗不入流。

    因为是新朝皇后,处处要以身作则,陶太后憋了十来年的气,一直熬到先帝驾崩亲儿子登基,她才随心所欲起来。

    京城的贵妇看不上叶子牌,她老人家还看不上她们。慈宁宫总有聪明又知情识趣的宫人,陶太后跟她们玩,尽兴了就升她们品阶。

    陶太后在沉香木桌下的小抽屉里放了满满一斛珍珠,但今儿手气不好,已经输的见底。

    这些宫人心里都有点数,要想太后娘娘尽兴,总赢是不应当的,基本上是输几把赢几把,等牌局结束,太后娘娘总归赢多输少。

    大概这局就是陶太后赢了。

    萧棠坐在陶太后的斜后面,捻起御膳房做的糖糕,把上头的糖粉摇掉,送入口中。

    陶太后却有点愁。

    她端详着手中的牌,指腹在牌面一张一张摸过。太后娘娘打牌可以说非常走心了。

    她回头问萧棠,“明玉,你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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