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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似清将煤油灯往桌子上方挪了挪,把手从傅北掌中抽出来,轻轻摸了摸面前的几个玉米,轻声问:“这些都是婶子们给我的?”
“富贵儿说是她们给的,她们还送你出嫁了。”许是想到自己随着花轿去接媳妇儿的画面,傅北脸红了红,然后有些失落的说:“可是我那时候怎么跟你讲话你都不理我。”
才知道这些事的宁似清抹了抹眼角溢出的眼泪,“我不是不理你,那时候我睡着了,听不到你说的话。”
傅北摇头:“媳妇儿你不是睡着了,你是病了,所以你才没听到我说话,才没有理我。”
宁似清笑着点了点头。
虽然现在宁似清看着没什么大碍,但她也怕病情再次严重,看了自己的嫁妆,便心满意足的和傅北去厨房把自己那碗药也热了喝掉,烧水准备洗漱睡觉了。
吴寡|妇坐了一天,早已经疲惫不堪,本等着儿子和儿媳在厨房忙完,就要让儿子送自己回房休息,谁成想他们再进来时还带了盆热水,“你,你们这是?”
傅北有些不好意思,“清清说要给娘泡脚,泡脚了睡觉才暖和。”他上前将吴寡|妇坐着的椅子转了个向,满脸羞愧,“娘,我都没想到要给你泡脚。”
宁似清没说话,默默把盆放下后,就伸手去脱吴寡|妇的鞋子,这可把吴寡|妇吓坏了,连忙出声制止,“我在家烤着火,现在全身都是暖的,哪里需要泡脚,你们两忙活奔波一天了,这水你们拿去泡。”
“娘,你泡完我们再泡。”
说着,宁似清已将吴寡妇的鞋褪下,一股腥臭的气味涌入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