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搞得她精神高度紧张起来。
由弱到强,由慢到快。力量,手速,节奏,突然就走心得多。
如果说刚才那一遍,是带着一腔孤勇上战场。那此时此刻,他的鼓点就是攻城的千军万马,气势如虹。
苏阿细说:“好像真的比刚刚好一点。”
“我都说了玩鼓得有劲嘛,”方启忠得意地笑起来:“这才叫入戏啊哈哈哈哈。”
蒋渝芮在旁边点了根烟,嘲讽他:“好了,过几天可以带弟弟去嗑.药了。”
“胡说,我们是文明人儿。”
“……”
离开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江垣跟苏阿细在路口分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本来是非常正常的一段交集,可是他偏偏在这时候叫住了她。
“那个……”
她回头,“我好像告诉过你,我叫苏阿细。”
“对不起,一时间没想起来。”
“你有事?”
“说句话。”
“嗯。”
冷风呼呼地吹,两人三米之隔。
江垣微微低头,迟钝了一下才开口,“我前几次没戴眼镜看不清,今天才发现,你长得很漂亮。”
他这句话,说得太随意了。
苏阿细不知道怎么接话。
江垣轻轻地笑了一下:“不说句谢谢吗?”她刚要启唇,他又说:“不用谢,心里话。”
江垣说完,就去推车了,他没有管愣在身后的女孩,风轻云淡地骑着车离开。
苏阿细此刻才觉得,他是真的喝多了。
夜色里的两人反向而行。
一件白T,一条白裙。
一只天鹅,一株水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