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搂着他的可能是楚玉,楚曦就毛骨悚然,一把挣开腰间的鱼尾,退后一步,抓起玉笔一甩,将化出的剑牢握在手。
沧渊鱼尾一缩,嗖地坐了起来,一脸紧张:“师父?”
“沧渊,你……有没有觉得什么不舒服?”
沧渊眨了眨眼,没说话,脖根子却有些泛红,俨然就是个春情萌动的小少年,楚曦不禁想起汐吹那颇为淫I荡的浪笑,心觉实在不妙,提起剑便在沧渊身上寻找适合刺符之处。
上下看了看又觉不成,若用剑刺,下手太重了怎么办?
要有个针什么的就……
此念一出,他手里当下一轻…….那剑真的变成了一根针。
铁杵磨成针,原来只用靠想,这可是太方便了点。
无暇惊讶,楚曦犹豫须臾,捉住了沧渊一只手腕。小鲛生得这么漂亮,刺哪都不好看,就刺手心吧。见沧渊缩着爪子,有些害怕似的,他轻抚了一把他的鱼尾,安慰道:“别怕啊,就一下。”
沧渊一语不发,瞅了他一眼,眸光闪闪烁烁的。
楚曦顿时有点罪恶感:“好吧,可能有两三下,不会太疼的。”
沧渊摇摇头,低低道:“师父,怕。”
说完,又扭了扭身子,意思很明显,要他抱。
楚曦心里一软,把他揽到了怀里来。沧渊的头正好枕在他肩窝处,有意无意地一蹭,尖尖耳朵掠过他颈侧,要都腻歪有多腻歪,本来他已是习惯得差不多了,可这会儿却着实有点儿发毛。
他背脊挺得笔直,一手掰开沧渊的爪子,一手执着针,小心翼翼地在他潮湿的掌心刺起符咒来。
甫一下针,才觉这刺符绝非易事,鲛人手掌的皮肤又滑又韧,像一层软甲,那针尖溜来溜去,压根不听他使唤,沧渊倒没被弄疼,反倒觉得很痒,在他怀里一下一下乱颤,呼吸直往他颈子里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