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小孙子,也嘀咕道:“咋不给孩子带个一星半点的,喂喂他肚子里的馋虫。”
“回头叫小宝跟着我干活,天天有肉吃。”柳爻卿端着碗喝粥,清汤寡水的他也不嫌弃,照样吃,“我带酒菜回来是孝敬给阿爷的,不是给小宝吃的。他就比我小几天,咋还得我专门疼他?那要是将来小宝娶了媳妇,我是不是还得给礼钱?”
“钰哥儿,你今天吃肉了吗?”柳爻卿转头问。
钰哥儿摇头,“我今天都在山上干活,午饭都是在山上吃的,没有肉哩。”但是菜煎饼里面有鸡蛋,钰哥儿学聪明了,柳爻卿问的就说,不问的就不说。
“今天没弄肉。”厉氏道,“光忙活这个煎饼了。”
柳老头也太不知足,带煎饼回来就是柳爻卿额外准备的,还想着要别的,家里头出了三房,其余的人半点忙没帮上,还开口要这要那了。
以前三房有啥好东西,都得给柳老头和李氏一份,就是过年厉氏拿出银首饰去镇上换布料,都得扯一大半给李氏,也没见大房拿过什么东西。
这长年累月的,叫柳老头以为大房不拿东西那就是理所当然,三房那东西也是理所当然,他是不自觉的有了这么个不公平不公正,还叫三房伤心的习惯。
不过也就这样了,柳爻卿不指望他们帮忙,只要不拖后腿就行。
晚上一块儿洗碗,小李氏抢了三五个碗洗了,就跟着厉氏进了屋,说:“那个煎饼我吃着挺好,卿哥儿说要请跑商的人,到时候那不得忙活一阵子。”
“卿哥儿说了,今儿个你走的早,没学到做煎饼,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厉氏就把柳爻卿的原话给说了一遍。